肥遗精气一下肚,立刻流遍四肢百骸,不断治愈她在几次战斗中受的无数暗伤,令谢挚满足地长长舒出一口气,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卸下周身疲惫困倦,像泡在温泉里一般舒坦。
她摸了摸胸口,也不管那枚种子能不能听懂她的话,低头道:
“这次你可不要再私吞掉这些精气了……至少要给我留下一些。
明天我还有场硬仗要打,要是我死了,咱们俩就一起玩完吧。”
说完之后她就取出漆黑小剑,将肥遗肉细细地切成小片,飞快吃掉。
大荒的儿女普遍能干,谢挚把握的烤肉火候颇为精准,肥遗肉被烤得表面金脆焦黄,一咬下去又极其鲜嫩,从齿缝里淌出大量甘甜汁液,香得人简直恨不得连舌头都一起跟着吞下去。
这对平日里连熏肉干都很少吃得到的谢挚来说,毫无疑问是从来没吃过的珍馐美食,她“唔”
了一声,当即两眼放光,加快了吃肉的速度,几乎来不及嚼就三两口地往下咽。
烤肉的香气还吸引来了小狮子——它只是看着小,但其实胃口好得吓人,硬是埋头吃掉了一栋石屋那么大的肥遗肉。
此刻它的小肚子被塞得圆鼓鼓,浑身都流淌着碧绿光华,在夜色下如同一头晶莹剔透的翡翠小狮,隐隐竟有一些它母亲的风范。
但它一迈开腿就破了功:
它的肚子被吃得太圆,沉甸甸的几乎坠到地面上,然而四条腿又很短,走起路来东倒西歪、摇来晃去,简直像在打醉拳,最后还是谢挚看不过眼,走过去把它捞起来,这才免得它继续跌跌撞撞。
“怎么了?”
谢挚好笑不已,挠了挠小狮子软绵绵的下巴,它舒坦得眯起眼睛,连小爪子都像花朵一般伸展开来,于是谢挚便不由得语气更加柔软。
她捏起一片烤肥遗肉喂到小狮子嘴边,“想吃吗?是不是又馋啦?嗯……你还能吃得下吗?”
小狮子用行动证明它还能吃得下,当即低下圆圆的小脑袋一口吞下那片烤肉。
它之前从未吃过熟食,烤肉冒着白气,还有些烫,将它烫得连粉舌头都吐了出来。
但它食髓知味,就算被烫得直吐舌头,还是不断地扒拉谢挚的手,意思是它还要。
这也太能吃了……谢挚失笑,干脆先把自己放在一边,给小狮子专心致志地喂起烤肉来。
她心想,这可完蛋了,她身边真是聚集了一堆能吃的家伙:
诛天魔莲的涅槃种自不必说,冒着被玉牙白象抹杀的风险,也要偷偷喝她的血;火鸦也很贪吃,为吃肥遗肉差点死在碧尾狮口下——这下可好,又来了一只胃口好得能吞天的小狮子。
这样下去,她迟早有一天得被吃空呐……
谢挚思及往后该如何过活,不由得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她今年才十四岁呢,没想到就要为生计食物而操心奔波了,这让她又发愁又觉得好笑。
火鸦也吃得肚皮圆滚滚,动都动不了,正在一边躺着不停打嗝,每打出一个嗝都溢出来许多金色精气,心疼得它哇哇大叫,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喙给封住。
肥遗肉中蕴含着的海量精气对它裨益极大,它此刻浑身乌羽都燃烧着金色火焰,神异而又非凡,看起来竟有几分像传说中的三足金乌。
它就算撑得动不了还要挣扎着指责谢挚:
“喂!
小挚!
你怎么对它那么好啊!
还喂它!
真碍眼!”
火鸦气哼哼地直扇翅膀,“你都没喂过我来着!
怎么还厚此薄彼呢!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咱俩这交情怎么样你就说,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啊?”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火鸦躺在地上老神在在地张大嘴巴,理直气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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