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都比得上一些高阶宝血种了!”
眼前高入云霄的巨大树木足足倒下了几十颗,在原始森林里硬是扫出了一大片宽敞的平地,仅仅是树木的一根枝干末端便完全截断了溪水,叫它不能通过,足见其有多么粗壮。
而且……这些巨树似乎竟是被人从当中硬生生地撞断的!
——谢挚并没有从这些断树上发现符文的痕迹。
“真是可怕的肉身!”
或许这是她来到定西城之后,遇到的肉身最强大的人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呀?谢挚好奇地探出一点点头,小心望去——
“交出你们的身份立牌来!”
高大健壮的青年裸露着大半胸膛,雪白的兽牙串在脖子上摇来晃去。
青筋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如虬枝一样暴起,青年闷喝一声,居然缓缓举起了倒在地上的巨大断木。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声音如滚雷一般响亮。
断木极其粗大,被人族高高举过头顶的视觉冲击亦强烈得可怕,如同一只小蚂蚁竟然举起了磨盘一般,谢挚感到那青年的血气如一鼎炽热燃烧的火炉般旺盛,体内仿似藏了一头野蛮凶狠的上古凶兽!
“噢……”
谢挚认出了青年的身份,她的眼睛因为他举树过顶的勇猛举动而闪闪发亮——他少见地激起了她的好胜心,“他是那个剑熊氏族的熊剑北!”
真如人们所说,他的肉身果然强大无匹!
真想立马跳出去,跟他好好地打一架看看谁更厉害呀!
谢挚热血沸腾,心脏因为遇到了可以一战的对手而怦怦直跳。
“对了,那个看起来很有钱的小瘦子呢?”
想起了老是跟熊剑北形影不离焦不离孟的钱德发,谢挚探身又往青年身后望了望,果然便在不远处看到了神情恹恹的清秀少年。
“喂,”
钱德发还是穿着一身华丽无比的锦绣衣袍,只是这次没有再醉得不省人事,“我说阿熊,你为什么还要说废话呢?”
“直接开打就好了——他们不会听你的话的。”
他懒洋洋地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英才大比不允许打死对手,但刀剑无眼战斗无情,参赛者受重伤是常事;而金乌梦完全就是一方真实的世界,没有比武台约束更容易出事,为防止有人死亡,在参赛者伤势过重时都会被直接传送出去,也会失去继续比赛的资格。
果然,在听到钱德发这句漫不经心的威胁之后,熊剑北对面的少年男女们脸色都骤然白了几分——他们知道自己绝不是这两人的对手!
“一,二,三……”
钱德发伸出手指,慢腾腾地挨个把他们点过去,“……三十一,三十二!”
“好,总共是三十二个人!”
他满意地拍手笑道,“——能拿到三十二块令牌了!
我们的运气真不错!”
“你们倒是给我们省事,自己先抱成团,倒省得我们一个一个到处找了!”
谢挚进来得很晚,因此不知道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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