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狗改不了吃屎,水性杨花的人怎么可能变好。”
这话是许默二婶张秀芳说的。
不过她说的很小声,没人听到。
张秀芳就倚在自家门口。
阴恻恻的着大房的人搬家具进去。
嘴上嘀咕着嫌弃的话。
什么才四开门的衣柜,好歹要五开门啊!
那箱子桌子什么的也太小了,占地方不说还没啥用。
要我说,搞一张大大的八仙桌那才体面。
真是不会过日子。
零零碎碎的东西也太拉跨了。
不如把这钱省下来买两斤细粮吃吃。
吃了细粮还能管饱,这拉跨的东西可就只能又不经用。
可她心里却酸的要死。
竟然搞了这么多的家具。
她能耐了本事了?
不要过日子了?
那医院病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事不知的,竟然在家花钱大手大脚。
怕不是刘小兰想拔了她男人的氧气瓶子吧!
这时,张秀芳的儿媳妇走了过来。
冷冷的了眼外面。
语气不善的提醒张秀芳。
“你还愣在这里干嘛!
中午饭不要做了,等着喝西北风是不是。”
张秀芳吓了一跳。
一回头就到自家儿媳妇钱娟一副凶神恶煞的站在她面前。
“我这不是想热闹吗?儿媳妇饿了是吧!
我立马就去做。”
张秀芳卑微的像是在供奉祖宗,在钱娟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还必须得再三讨好。
钱娟觉得很烦躁。
特别是在到大房家弄了那么多的家具时,就更烦躁了。
没好气的道,“人家,家里虽穷,可家具打了一件又一件,两个大衣柜啊!
还是四开门的。
再你家,当初骗我进来的时候说的倒是好听,吃穿不愁,是不愁,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结婚的时候,就给我们房里打了个双开门的衣柜,别的啥都没有。
说好的事后补给我,可结婚到现在都快七八年了,毛都没到。”
钱娟越说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