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我们现在就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差不多行了。”
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臂,将袖子拉下来盖好。
“好一个逢场作戏,你演得可真像。”
陆薄深气得牙根痒痒。
“不,以前是演的,现在才是本色出演,这就是原本的我。
陆总不喜欢,尽快把离婚手续办了吧,省的看见我碍您的眼。”
陆薄深看着她的脸,觉得十分陌生。
以前的江浅浅,一直围着他转,他的喜怒哀乐,她总是第一个察觉。
现在的她,看他的眼神冷漠又疏离,和看陌生人一般无二。
刘秘书把他们送到老宅就下班了,回去的时候,是陆薄深开的车。
他明显带着气,车子开得飞快,在空隙中钻来钻去,马达的轰鸣声响彻街道。
江浅浅坐在副驾驶上,吓得不敢睁眼睛。
“陆薄深,你疯了吗?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她不话还好,她一话,男人踩油门的脚又重了几分。
回到家,趴在马桶上,把今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保姆见她难受,端了一杯水着急的站在她身后,“太太,喝口水漱漱嘴吧。”
陆薄深大喊,“不用管她。”
保姆为难的不知所措,江浅浅抬起头,露出虚弱的笑容,接过水杯,“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保姆的年纪和自己妈妈差不多大,她实在不忍心看她夹在他们之间难做。
喝了一口水,觉得好些了,掏出手机百度为什么一个月会来两次例假,搜索了半,觉得没太大问题,她才安心的去换衣服。
晚上吃的东西刚刚全都吐了出来,现在躺下来,越躺越饿。
厨房里有的是她为照顾陆薄深的胃准备的各种养胃食材和中草药,随便挑出一些,煲了一锅粥,香气四溢。
她正吃的开心,陆薄深从楼上下来了,拉开椅子坐下,给她转了五万块钱,扬起手机给她看,“钱转给你了,给我盛一碗。”
“本生意,要吃自己盛,不包服务。”
江浅浅低头喝粥,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陆薄深没再什么,给自己盛了一碗,两人安静的喝粥。
终于,江浅浅忍不住了,“陆总,离婚的事儿,你想什么时候提上日程?”
“这么着急离婚,你是不是有新欢了?”
陆薄深眼底情绪不明,定定的盯着她看,她的脸上看不出半分难过,反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兴奋。
“那倒还没有,我不会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江浅浅继续低头喝粥,“不过确实有这个想法。”
陆薄深握着勺子的手微微用力,“你就这么饥渴?”
“结婚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让我感觉到满足是什么滋味。”
江浅浅知道怎么才能句句戳他肺管子,希望他能尽早放过自己,“我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多上几棵树,我怎么知道人生有没有其他滋味?”
“江浅浅,你要不要脸!
你不是想要吗?走啊。”
陆薄深扯着她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卧室里拽,伤口被再次扯开,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越发苍白,“嘶,放开我,疼。”
看到纱布上渗出鲜血,陆薄深才放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抱着那只受赡胳膊,江浅浅自嘲,看来刚结好的痂,被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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