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勾魂!
都是迷信!”
“怎么就迷信!
那你且说说,为何这蕉远县的府兵至今抓不到人,那十八个土匪一夜之间,凭空消失?”
“这这这……”
又有人道:“还有传言,这蕉远的李员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之辈,表面和善好施,实际上心里扭曲,男女通吃!
收养了那么多弃婴实则是做自己的脔童!
不仅自己享用,而且用他们贿赂官员!
这等人渣,我看死了也是活该!
那十八个土匪真是替天行道!”
……
“姑娘?”
冯葭回头。
侍女松槐低着头道:“姑娘,老太太催您回客房了,让您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赶路。”
冯葭扫视一眼,原本坐满的客席上人果然已经走了大半,她便点点头,跟着众人往外走,松槐站在落后她一步的位置,却在冯葭转身的那刻,扭头,往楼下深深看了一眼。
晚间的时候,下起小雨,酒楼下听书的众人一哄而散。
其中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男子在酒楼旁边点了碗清酒,喝到微熏时看看天,已经月上中天,于是摇摇晃晃往家里走。
外头雨停了,但地面湿漉漉的,男子小心地避开水坑走,等拐到巷子口的时候皱着眉头往身后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
正奇怪,一双手却忽然从旁边的巷子伸出来,勒住他的脖子。
男子惊恐地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喊,脑袋便被一根悬丝切断了。
……
“听说了吗?昨晚上杨柳巷那里出了人命!”
“哎呦!
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就死在我家门口!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街东头的老马!
昨儿还跟咱们一起听评书呢!
今天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