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把生了锈的斧头陪伴她战战兢兢的童年。
她那被愤怒扭曲的视线,看着父亲的脑袋,就像看着一块干巴巴的树干。
她小小的手举起那块沉甸甸的铁用力地向下砸去。
直到惨叫声响起,直到喷溅的血染红了她的双眼。
她才后知后觉的哭出了声,试图用眼泪模糊眼前的惨状。
可她的手仍然没有放下那个斧头,攥得紧紧的,攥得黑瘦的指尖都泛起了白。
直到爷爷从里屋走出来,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是啊,爷奶都知道的,他们也没有耳背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可那是他们的儿子,他们传续香火的命根子。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一家子的苦日子,只要能过下去就好。
反正挨打的也不是他们。
那天的母亲也很勇敢,她推开了伤心欲绝、哭天抢地又胡搅蛮缠的爷奶。
抱着妹妹,牵着她,坐了好长时间的车,去了医院。
母亲为妹妹挂了急诊,就消失不见,两天后警察才在河里把她打捞起来。
丫丫知道妈妈是没有办法了。
她留在医院又能怎样,身上没有一分钱。
她回到村里又能怎样,一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她也没有退路,外公外婆生了六个孩子,从来就不缺她这一个。
她挨着打长大,嫁给父亲后继续挨打,一辈子身上的伤都没有完全愈合过。
这个世界有个人人都默认的规律,一旦闹出了人命,才知道大事不妙,不能再任其展。
一时间她家那个破烂的门槛被踩得更加不堪,他们那个本就狭小拥挤的的房子也变得更加杂乱。
爷奶除了在人前关心她两句,关起门来基本不再跟她说话。
年龄越小,痊愈得越快,妹妹出了院,穿上了粉色带着亮片的新鞋子。
在父亲永远闭眼的那块地面上,开心地跳起舞。
正是不知人间愁的年纪,妹妹跳累了,就坐在有些硌得慌的门槛上,双手托着脸问她:“姐,爷奶说有人要给咱们盖新房子,是真的吗?”
她望着院子里那辆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的崭新自行车,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应该是真的吧,他们承诺的,好像都做到了。
命运交响曲的第一乐章充满阴暗与冷酷。
丫丫沉浸在血腥的回忆里,她好似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两人的手配合着,手指在琴键上弹跳着,像是配合默契的搭档,而不是罪犯与受害者。
第二乐章开始,更凶残的命运还在窥测着空隙,试图继续主宰她的一切。
新房子还没盖好,那天她还没来得及骑着那辆车去学校。
一场天灾,老旧的房屋终于不堪重负,倒下了。
它为她们遮风挡雨过,也毫不留情地带走了爷奶和妹妹的生命。
脏得黑的房梁依旧结实得很,它砸破了妹妹的头,压住了丫丫的小腹。
丫丫好像看到妹妹鞋上的亮片片在不停掉落,如同妹妹的生命一样在尘土中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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