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春华苑。
“王妃,宫里来消息了!”
沈玉瑶刚给小仙宝哺乳完放入摇篮,正在净手时,紫苏走了进来。
“国公爷书房抄出来的信件,原是国公爷与皇帝早年的书信。
呈至御前,君臣四目相对时,皇帝老泪纵横,国公爷也唏嘘不已。”
“抄家国公府的大理寺卿刘大人被当庭杖责二十,罚俸一年。
并责大理寺三日内查出线报来源。”
“国公府一应人等,已重回府内。
损毁财物,着即上报!
皇帝昭告天下,国公无罪!”
“王妃,王爷还说,如今国公爷已向皇帝请辞,准备解甲归田。
皇帝允了,此时正与国公爷在宫中叙旧,王爷也被留下作陪。”
【渣王爹现在颇为奇怪,像换了个人,还知道给王妃传信。
】
【哎!
飞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
】
【为弓则藏,为狗则烹。
走的远远,方得安全。
】
【只是举家跋涉,路途中又要防奸人暗害!
】
沈玉瑶挑了挑眉,当日曾建议爹爹,此劫一过便称病告假些时日,没想到爹爹倒比自己更为通透,索性解甲归田,做个富贵闲人。
如今听小仙宝那意思,要想做富贵闲人,便是要走的离京城越远越好!
沈玉瑶内心很清楚,任谁做这个皇帝,都不会容忍一家父子三人均手握兵权。
如今爹爹辞官,换的也是两位兄长及国公府更长远的锦绣前程。
从龙之功,有时也是催命之符。
以前她执意要嫁给宁王,实际上是让皇帝会更加忌惮国公爷,想着当时国公爷在明知不可为,还是为自己去求了皇帝的赐婚,沈玉瑶又一次红了眼眶。
“爹爹,娘亲,女儿会拼死护住娘家所有人!”
“王妃,锦绣苑许芸萱求见!”
门外小喜子的声音。
“让她进来吧。”
沈玉瑶端坐榻上,端起一杯紫苏刚刚沏好的碧螺春。
“王妃万福。”
许芸萱草草福了福“王妃,府里都传王爷又要纳妾?”
这许芸萱自生产之后,也变得好似刚来到这大夏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