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两个字,又停顿了下,勾起人的好奇心。
邬烬舔舔唇,催他:“因为什么?你说啊。”
虞凡白:“因为觉得你说那句话的时候,特别可爱。”
邬烬耳尖一热,觉着虞凡白是想玩死他。
“我又不是小孩儿,你能不能别老用这种幼稚的词儿形容我?”
他抗议道。
“老用?”
虞凡白问,“我什么时候还这么说过?”
“你那次在医务室——”
“啊……你偷听啊。”
“……我没,就路过。”
两人在床上忆往昔忆了半天,说来说去,也不知道替身那笔账该算谁头上。
但两人间时隔许久再相见的那股生涩郁结,似也散了不少。
房中又静下来。
不可避免的事实就是他们刚上了床,邬烬觉得挺舒服的,一点儿都不疼。
他当然是不疼的。
虞凡白屏蔽了他的痛觉。
“要洗澡吗?”
虞凡白看了眼时间,“还能睡几个小时。”
邬烬说:“洗吧,你先去。”
“你先。”
虞凡白把智脑手环放在床头,“要清理一下。”
顺便看看伤没伤。
身为始作俑者,虞凡白算得上是一个很负责的始作俑者,邬烬第二天也没发热。
隔天一早,虞凡白才起,邬烬就醒了。
睁开眼见虞凡白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穿上的衬衫正好遮了背上的疤,还有那一片暧昧风光。
他在床上躺着,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就这么光看着,觉着心里都是踏实的。
“看什么呢?”
虞凡白头也没回。
邬烬:“你怎么知道我看你了?”
虞凡白:“背后长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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