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安心,家人我都会,抽空照顾的。”
“阳光正好,就听我说点掏心窝子的话吧”
太平城主街,熙熙攘攘。
街角寂静的死胡同深处,一名长相俊俏,一袭素白衣袍,腰间别一小型精巧唢呐,身形修长,白飘飘的少年。
满脸笑意的,对着眼前的两个身着侍卫衣袍的年轻人,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那嘴角微微上扬的迷人笑容,不能说多帅气,只能说。
阳光,真诚。
然,两个年轻人却是,双目不断瞪大。
那瞪大的双目,更是充斥无尽的震惊、不甘、恐惧。
甚至就连身躯,都止不住的颤抖。
含着,无尽震惊和惊恐,拼了命的张嘴不断重复的喑哑话音,却已然含糊不清:
“你”
“曾城主府敛尸司,敛尸坊七号白役。”
“陈卿!”
少年闻言笑的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当场就极为真诚的拿出了两张符箓:
“对啊,现在也是,就是你们常见的林墨。”
“不过对于你们能认出来真正的我,还是荣幸之至,再附送灭魂符一张吧?”
两身着周家侍卫衣袍的年轻人,脸色瞬间煞白,本能一颤:“你—”
“没事,说了安心。”
少年笑容灿烂的,以十二分的热情,把符箓塞到了两人手里:“毕竟也勉强也算是多年没见了,灭魂符而已,别客气。”
“你!”
两年轻人猛地一震。
然,含糊不清的话音未落,已经彻底安静。
隐隐嘈杂的热闹声中,唯有面目极度扭曲,瞪大双目,更是无不充斥着无尽的惊恐、震惊
“好戏,开场了!”
少年笑容灿烂的盯着那瞪大的双目,嘴角一扬。
不一会,便从旁边的另一条巷子走到了街上。
衣着唢呐,依旧是敛尸司白役的标配,但容貌,已然生完全变了。
黑干练束起,甚至就连额头几缕,也有素绸抹额束缚,再配上白净的脸颊,整个干练至极。
刚转身,巷子口的摊贩后,原本打着盹的胖老板,当即一个娴熟的弯腰,满是热情的笑了:
“哟,这不咱少爷、林少、林墨,林小友,准时啊!
还老规矩嘛?”
“老规矩。”
陈卿笑容灿烂的拿出两银币,便放进了摊案上的竹筒钱罐:“随便。”
“得嘞!”
老板顿时热情点头,拿了个纸袋,抄起木夹子。
满桌琳琅满目的各类蜜饯,是一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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