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谁燃烛照亮”
“时间设下的迷藏”
“光,置换明暗立场,肆意流淌”
“,谁站过的地方”
“棋局已百孔千疮”
“,眼前最真假象,假又何妨”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最宽容刑场”
“烈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有最崎岖的峰峦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静听过你我颂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惊艳四座的戏腔一出,所有人的鼻尖忽然一酸,黎簇他们并没有切身体验过他们的经历,但光听词与曲的交汇便从心中生出一种强烈的宿命感。
江栗穿越之前学过音乐,声线婉转动听,完美呈现出了这段戏腔,转音很丝滑。
他边唱边眼眶发红,每次一听这首歌他都会忍不住,而此刻亲身经历了棋局的他才能懂无邪他们的感受,如此圆满的结局是如何难能可贵。
他们早就已不是中不见摸不着的纸片人,而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人。
江栗忍着没无邪,他怕自己一就忍不住哭出来,那样就没法唱完整首了。
而无邪、胖子刘桑和张麒麟,一听就知道这歌词写的是他们。
一曲终了,黎簇和苏万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才发现他们竟然流眼泪了。
“这首歌叫什么?”
无邪问。
江栗回答:“《盗墓笔记·十年人间》”
“很好听。”
解雨臣为了保护嗓子并没喝太多酒,此时竟也是略微喑哑。
黑瞎子“啵”
的在解雨臣脸上亲了一口:“小花儿不哭,齐哥哥疼你。”
江栗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是齐哥哥还是情哥哥?”
解雨臣那点感动瞬间烟消云散了,抬眸了一眼江栗,唇瓣微动——不正经。
江栗手虚虚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
“那自然是——两个都是。”
黑瞎子刻意拖了长音,还是没忍住笑意。
胖子在旁边的直咂舌,搂过云彩就亲了一口。
这场聚会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后面江栗又和无邪合唱了一首情歌,没想到无邪虽然没学过,但是还是很有天赋的嘛,配合的很好。
解雨臣也唱了他最会的一首歌,刘桑的耳朵总算没被荼毒。
江栗晕乎乎的被无邪抱回去,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疲惫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无邪也没想对醉醺醺的他做些什么——他想要在他清醒的时候。
——
次日中午十二点,江栗迷迷糊糊醒过来,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却察觉到手腕上挂着什么冰凉凉的有一定分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