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花院下榻的小院里,江流夏正要出门,就撞见大师兄一行人回来。
“大师兄”
大师兄快步走过,目光都没扫过来一下。
若非他淡淡“嗯”
了一声,江流夏简直疑心自己被忽略了。
不过大师兄就是这样的性格。
师父他们还很自豪,说剑修就该这么专注、这么无情。
但是阿沐在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
江流夏暗叹一声,才去问随后而来的同门“这是发生什么了”
“江师姐,你来评评理”
停下来的人是张庆。
江流夏和他交情泛泛,也不太喜欢这个咋咋呼呼、时不时还流露出重男轻女倾向的剑修师弟。
她保持八风不动的神情,任由张庆在她面前张牙舞爪“评什么理”
“我们刚刚”
张庆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却被旁边的钟毓菀拉住了。
她脸色发白,纤弱的身形如柳条轻摆“张师弟,别说了。”
江流夏皱了皱眉毛,心里觉得很腻味,干脆后退了一步。
那件事之后,她一直都很讨厌钟毓菀。
没有证据,但她有女人的直觉。
“钟师姐别拦着我,你还要替他隐瞒不成”
张庆还在龇牙咧嘴。
这傻子师弟就是如此,别人假模假样说一句“别说了”
,他还信以为真了。
江流夏愈发不耐烦“要说说,不说我走了。”
“江师姐好凶。”
张庆嘀咕一句,才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们刚才碰见裴沐了那个混账东西也肖想遗迹,大师兄居然还袒护他”
“碰见谁了”
江流夏差点跳起来。
她好歹没真的跳起来,心脏却“怦怦”
地加快了速度“裴师弟也在他在哪儿”
钟毓菀的目光一下就钉了过来。
幽幽的,刺人的。
她向来这样,也就这群男人眼瞎,分不出来。
张庆难以置信地着她“江师姐,怎么你也”
有其他同门按住他,扭头对江流夏说了一番话。
无非是什么“门派脸面”
、“人品不端”
之类的大道理。
江流夏听着,心中的激动之情渐渐低落下去。
有什么好激动的真见了面又如何,她什么都做不了。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