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玉头痛地挥手,让人将他好生送回去。
有知在一旁不屑道:“什么臭鱼烂虾都想往殿下身边钻!”
祁疏玉听着他这话怪怪的,转过头诘问道:“有知的意思是我也是臭鱼烂虾?”
有知见他气鼓鼓的,连忙哄道:“就因为殿下是香的,所以他们才想来挨着殿下呀,这样自己就不那么臭了。”
“这还差不多!”
祁疏玉很容易被哄好。
陈老嘱咐了他不准贪凉,可他本就怕热。
如今好不容易沾诚君的光能纳会儿凉,便赖着不想走了,故作沉思状,托手扶额没多久就睡着了。
有知还纳闷殿下为何没了动静,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耍赖贪凉呢,遂轻轻附到他耳边,“殿下!
殿下!”
祁疏玉眼睛都没有睁开,迷迷糊糊道:“做什么?”
“陈老来了!”
“来便来,管我……”
说罢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立马睁开了眼,四处张望,“在哪儿?我可没有……”
结果见殿内除了扫洒的宫人外并无陈老的身影,便明白这是有知在戏弄他。
有知明明知道自己如今最怕的就是被陈老回府告状,说自己不爱惜身体,惹众人担忧,还敢如此吓他。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宫中只有他和有知二人相依为命,他如今和有知相处倒是越来越恣意了。
暗叹一句‘没劲’,也只好起身。
在有知责备的目光中拖着身子回内殿处理宫务,那故作坚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可怜。
有知又想到他可怜的殿下自春末以来就被一直被禁足,如今夏日看着都快过完了。
好容易恢复了自由,还要天天埋于案,给那对狗男男卖命,突然觉着自己简直是十恶不赦。
他飞快地跑去自己屋内,拿出个精心所制的长尾平头纸鸢,又噔噔跑去内殿拉祁疏玉起来,“殿下!
殿下!
咱们去放纸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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