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整个人都慌了,祁疏玉一向循规蹈矩不过,该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吧?他顾不得自己身上凌乱的衣物,几步就跑去了祁疏玉的营帐查看,却见里面的陈设一如昨夜,看来祁疏玉压根儿就没有回来过。
皇帝这下更慌了,忙命李四通去宣值夜的人进来回话,李四通做事向来周到,给皇帝回话前岂有不问之理?此时只能吞吞吐吐的将祁疏玉昨夜借口酒后散心,把值夜的人骗去粮仓打昏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皇帝。
皇帝简直怒不可遏,枉他还担心祁疏玉有个好歹,原来竟是蓄意出逃!
为了离开自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自己就那么让他讨厌吗?
转念一想,讨厌又怎么样?讨厌也得回来和他一起过!
想着外人不知祁疏玉的长相,干脆命人给他安了个偷盗粮草的罪名,又弄了个齐玉的假身份,让人画了他的画像四处搜捕。
祁疏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出逃居然还成了通缉犯?他才跑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早想着进城兑点银子,没想到还没有进城,自己的画像已经贴的到处都是了,眼眸下的那对红色小痣画的快有眼睛大了,他低着头转身就赶紧往回走,周围都是对他的议论。
“嘿,这年头可真稀奇,连个地坤都能偷盗粮草了?你说稀奇不稀奇?”
“这看着多乖巧一个小地坤啊,就是丑了点,眼下那么大两个疤,卿就算不是佳人,也不该为贼啊!”
佳人本佳,贼人本贼:……
祁疏玉这下是真没地方去了,云州荒凉,连个藏身的林子都没有。
他只能顺着水草稍微丰茂的地方走,希望能遇到人家,他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
虽然如今已经不需要再服用抑制汛期的药剂,但他身子还是不能受累,一晚上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没人知道,那晚他从皇帝营帐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
他不想再被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只能靠着他人给予的微妙希望,在无望的等待中消耗自己,最后犹如惨败的赌徒,草草过完这一生,他不要这样!
他想去看看外头的世界是怎么样,再看看那不沉溺于早已所剩无几的爱意里的祁疏玉,又该是怎么样的,他不要在和皇帝虚无缥缈的情爱里消耗自己,夹在他和万言宁之间失去自我。
所以他逃了,哪怕不知道现在能去哪里,如今又能跑多远,但至少此刻他是自由的,他尝试过,并且将永不放弃!
这样想着,他又充满了力气,扶着地上捡的枯木枝爬了起来。
他准备先往燕州去找父亲。
他是家中的独子,爹爹有他时又遭遇难产,险些就没命了,父亲一向疼他得很,一定会帮着他的!
这是皇帝来到云州后第一次在地图上排兵布阵,但可惜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抓人。
祁疏玉跑出去已经一天一夜了,皇帝刚开始还是愤怒比较多,可到如今也只剩下担心和焦虑了。
祁疏玉那个病歪歪的身子,皇帝是真怕他把自己小命作没了。
一气之下,又命人画了一万张画像,四处分搜捕。
祁疏玉这头也要被皇帝逼疯了,他路上途经了几个村庄,本想进去讨口水喝,没想到人还没有进村子,画像已经贴得到处都是了。
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偷盗了粮草,不然皇帝怎么抓他抓得这么火急火燎的?
他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埋在农人们堆起的稻草窝里,他已经饿得眼冒金星了。
他不明白,狗皇帝怎么一天一个想法,之前不是还恨他恨的要死吗?
他愣愣地摸摸自己的脸蛋,难道是因为这张脸吗?不然他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他又不瞎,只是不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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