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是做的一碗肉丝面,傅义心情沉重,原本没有什么胃口,不想这肉丝面做的滑嫩又劲道,肉丝咸香,吃在嘴里,便停不下来,很快,一碗面条便吃完了。
即便傅义在外面做工,有时候,东家也会请伙计下酒楼吃一顿好吃的吃食,不过傅义敢保证,他是真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吃食。
“这面条是容儿做的”
“是呢,爹,你不知道,二妹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傅义有些恍惚的点头,原来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孩
子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傅义着傅容儿吃完饭,背着一个背篓就出门去了,他张了张嘴唇,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在该刹那,他变得自私和懦弱了,他不想询问自己的女儿哪里来的钱财给他病,他只希望有奇迹发生,希望能够治疗好自己的腿。
在傅义的忐忑之中,到了中午,傅容儿终于回来了,也把镇子上有名的大夫带了来。
这个大夫出诊的诊费比较贵,单是出诊,并没有算药费,便额外要了一百文铜钱,如果是一般的人家,根本耗不起这个药费。
好在这个大夫的确有真材实料的,他把傅义的腿了腿,对着傅义的腿扶了扶,只听“咯吱”
一声,傅义的断掉的腿,就接好了。
大夫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腿,起码得好好养三个月,才能下地,在这期间,需要好好的服药。”
说着话,他开始开药。
这一番治疗加药费,一共花了四两都银子。
而接下来的一个月,每过三天,大夫就要前来出诊一次,再根据情况开药。
傅容儿也不多说什么,当即给了药费,又谢过大夫,把大夫送出村子,这才回到家里。
傅义着二女儿直接拿出白花花的银两,心里很是
震惊的,等大夫走了,他道,“容丫头,你哪来的银两莫非你娘给你的银子”
傅容儿轻笑一声,道,“爹,我们姐弟要不想办法赚一些银两,只怕早就饿死了,至于我娘娘连爹爹病了都不顾着,我和大姐作为她眼里的赔钱货,你觉得她会给我们银两花”
顿了顿,见傅义脸色不好,傅容儿淡淡的道,“上次你拿回来给我和大姐做衣服的布料,被娘抢走,要拿回娘家去,我后来抢过来,去镇子上把布料卖掉,再拿这些钱和大姐在山顶摆个小摊子卖茶水,这才存下几个辛苦钱。”
傅义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而这一天到了晚上,蒋氏依然没有回家,傅容儿估计蒋氏这是真的卷钱跑回娘家了。
就不知道她这在娘家,能居住个几天。
接下来,傅义每天由儿女照顾,傅容儿负责做饭,傅春儿煎药和给傅义端茶倒水,傅虎头帮忙倒尿盆屎盆。
每过三天,傅容儿则前去镇子上请大夫给傅义病。
如此,不过一个月下来,银两便花了十多两银子。
在这期间,傅容儿哭穷,又故意去傅家大房和二房借钱了两次,虽然每次都被拒绝,她也并不生气。
等傅义伤势差不多,傅春儿便对傅义道,“爹,我
们家应该分家了,最近银钱不够,都是姑婆出钱,既然大房二房都不认我们,不如我们找了族老,把我们一房人过继到姑婆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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