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的手像是被电到了一般,骤然从她的脖颈上弹开。
苏幼月嘴上嘀咕着,心里却大骂谢渊狗贼。
竟然大半夜闯闺房杀人,真有他的!
她上辈子怎么没出来,他还有这种潜质。
男人没了动静,但苏幼月知道他还没走,而且肯定现在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在暗夜里视物这么久,说不定能清自己的表情。
于是她不得不演下去:“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也没办法,从前我爹爹不喜欢你父亲的为人行事,非要我履行娘亲给我定下的婚约,我为了他高兴才追着他跑,呜呜呜,可哪次不是你在,我其实是想偷偷你一眼。”
假的,她小时候是碰到过谢渊好多回,可她讨厌死他了,苏幼月心里吐槽着,脑子也飞速运转着接下来怎么编,谢渊在府中有眼线,自己退婚这么大的事,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我对陆颂的喜欢都是假的,不然怎么会答应他退婚。”
“你想要报复我可以,可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谢渊,不要恨我,要不然.我也让你抽鞭子吧?”
“谢渊.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苏幼月演的情真意切,好像都是真的一样,声音带着哭腔,软得要命,她还挤出来两滴猫尿,全部说完之后,心里却呕了一声。
算了,为了活命,不寒碜。
“.”
又是许久的沉默,就在苏幼月几乎怀疑,刚才的一切几乎只是自己的梦,谢渊压根就不在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开口。
“记住你今晚的话。”
有什么触感轻轻从她脸颊被泪水濡湿的地方拂过,似是他的指腹,带着一点点温度。
苏幼月心跳飞快,记住这些干嘛,她在他眼里不是在做梦么?
她总感觉谢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似乎是她若是记不住今晚说的这些话,就会如何对她似的。
不多时,门口传来了极轻的开门关门声。
若非苏幼月现在高度紧张,恐怕也会注意不到那像微风一般轻的声音。
饶是如此,她吊在心口的气也不敢呼出来,谢渊这人为人狡猾,不然也不会成为人人愤恨的大奸臣,万一他是诓自己的,还在房间里偷偷观察自己呢?
苏幼月装睡了许久许久,一晚上都没敢再睡,一直到窗户泛起了鱼肚白色,她才敢睁开眼睛。
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之而来的,是愤怒。
难道她重生以来,对谢渊不比前世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他竟然晚上偷偷溜进她房间想要杀了她!
亏她昨天还让管家将他的吃穿用度都提高些。
不行,下次就算睡觉,她也要把银针戴在手边,扎到自己也无妨,总比丢了命好。
苏幼月气得有两天都没再过问谢渊的事,反正他现在以为自己先前故意对他不好是因为要装给那些人,总没有理由再来杀自己吧。
第二天,锦儿出去铺子,苏幼月起床后叫了二等丫鬟春芽来,让她推自己去福寿园见祖母。
虽说母亲留下的那些方子自己早已记在了脑子里,可记载着方子的都还在嫁妆库房里。
如今嫁妆库房的钥匙还在柳姨娘那里,上辈子柳姨娘虽没有碰方子,可却碰了其他东西,这辈子,万一有什么变故她去动了方子呢?必须尽快把嫁妆要回来。
(本章完)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