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您可问对人了,之前大公子和二小姐念学塾,都是小的迎来送往。
这宁州教授神仙书的学塾,城南和城东各有两座,不过都是有钱人家孩子念的,一个月学费就得有上万新币,塾长也都是会道法神通的神仙,听说这四个学塾,今年各有十几名学子通过仙考考进一宗。
城北城西也有两座像样的学塾,虽然没有神仙坐镇,但授课老师学识渊博,也都是祖上出过神仙的,一个月学费也得几千,两座学塾今年加起来也有七八名学子考进一宗。
至于其他的一些普通学塾,和乡下学塾没什么区别,顶多教学生认个字,还从没听说有学子考入一宗的……”
随着刘成滔滔不绝的讲述,马车渐渐驶出城外。
作为宁州一宗一年班的班长,张有为对于班里学生籍贯基本都清楚,全班一百名学子,光宁州城籍贯的就占了近七十名,而像东山县这种贫困普通的地方,几百万人口,今年才不过考进了五名学子。
这也是为何一个出了两个一宗学子的张家村,会轰动全县的原因所在了。
无财不修真啊!
“刘大哥,如果我要在城西或者城北开办一座学塾,买个能容纳几十名学子的宅院,普通的就好,得多少钱?”
刘成听罢,忍不住哈哈一笑,回答道:“仙师,您说笑了,城西城北可比不得城东城南,况且有钱人家孩子都送到东南两地的学塾或者请了家教,您开办学塾,恐怕连学生都不会有几个,穷嘛!”
张有为:“如果一个月也只收几千新币呢?”
“吁~”
马车忽然停住,刘成转身看向张有为,结巴道:“仙师,您在说笑吧,您可是神仙,怎么也得城南学塾的价格啊!”
“没有说笑!”
张有为盯着刘成的眼睛,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刘成喉结耸动几下,面上挣扎不已,张有为正觉得奇怪,就见他忽然跳下马车,噗通一声跪倒尘埃。
他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再抬头已经满脸泪水:“仙师,小人在城西有个破院子,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愿意无偿献给仙师,只求仙师准许我那小儿拜入仙师门下,能在学塾学习开蒙,求仙师恩准!”
说完,刘成又磕了个响头,埋在地上,浑身颤抖。
张有为张了张嘴,被刘成的举动给震住了。
醒过神来,他慌忙跳下马车,要将刘成搀起来,怎料刘成死活不肯起身。
僵持好一会儿,张有为只好点头:“我答应你了,院子我会按市价买下,待我学塾开起来,你让你儿子来便是。”
刘成一边擦泪一边连连点头,又哭又笑,像个傻子。
“仙师明日有时间,可随小人去看下我那院子,偏了点,也破了点,就算卖一万新币也不会有人买的,但好在院子大,容纳几十个学子没什么问题,仙师务必收下。
小人爹娘已过身,泰山大人如今年迈需要照顾,我们一家子正好可以去泰山大人院子居住。
小人原不敢奢望,可我那小儿打小聪明伶俐,但好的学塾念不起,普通学塾又无名师教诲,如果能拜在仙师门下,是他的大造化。”
又推迟一番,但刘成坚持己见,甚至很担心张有为不收自己儿子,最后后只好作罢,点头到:“好了,我答应你了,明日去看院子,只是学塾开办需要一些时间,我需要好好筹备。”
“哎,哎,等得,等得。”
……
马车又吱扭吱扭上路了,只是今日马夫的心情格外明朗。
车里之人,望着窗外的风景,突然又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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