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沥,连绵不绝,笼罩住云雾山,下了一个晚上,阵阵秋风刮过,山林里的黄叶飘落更甚,山川河流草木萧瑟,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林中的小动物们,大多早就开始囤积冬藏了,尤其田间地头里的一只只硕鼠,鼠洞内的粮食都塞爆仓了,还要向里面塞。
每逢这个时节,虬大叔会扛着铁锹,带着虬大婶,来到田里,挖鼠洞,掏粮食。
每个鼠洞,都能挖出来几十斤的粮食,粒粒饱满。
这些大部分都用来喂鸡、鹅,如果碰到天灾、饥荒年,这些粮食,也是可以吃的。
这天早上,虬大叔一家刚吃完饭,虬囝囝还在被窝里酣睡,没有醒。
五更的时候呓怔,啼哭了一阵,当娘的不忍心,奶了一口乳,便不哭了。
本来是要给虬囝囝断奶的,奈何当娘的听不得孩子的啼哭。
“二柱啊!
咱爹娘死的早,哥挣钱也不容易。
既然没有办法乡试,考取功名。
咱就在家里好好干。
多出去赶山,下野猪套子,一样也能过活。”
虬大叔、虬大婶、虬二柱,三人坐在正堂内,虬大叔劝解道。
“也只能这样了!”
虬二柱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回道。
“别哭丧着脸,看!多好的后生,皱巴着脸都不俊朗了!”
虬大婶嗔道。
“俊朗有啥用。
又不允许乡试。”
“俊朗不允许乡试,必须‘丑’才达标!
哪个朝代有过这样的规定!
真是奇了怪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儿!”
虬大叔摆摆手说道:“明个,天晴后,咱们去集市上再购置一些打猎的工具,今后,就老老实实打猎为生吧!”
“也只能这样了!”
!
虬大叔,原名虬大柱,是土生土长在这山里的人儿,他们这里的人,均是以打猎、赶山为生,也开荒种粮种菜,偶尔也会去西边小溪、水潭里捕些鱼吃。
下套子、挖陷阱捕野猪,是他们常干的事儿。
不知为何,他们村子周围的野猪特多,杀之不尽,除之不完。
此野猪头大,身子小,剥皮,除骨,就没什么肉了,甚是不讨喜。
凶戾劲大,如猛虎,跑动的度还不弱,多名壮汉,才敢围捕一头此野猪。
咬人啊这东西,人少了,不敢招惹。
从虬家村向东翻过七八座大山,便是牛头山。
牛头山南北走向,最南处有一座较高的山峰,远看似只长角的牛头,因此而得名。
此山高高低低连绵二十多里,山上山下草木极盛,鸟虫小兽颇多,空气清新环境甚好。
山下有一个依山而建的自然村叫欧家村,依山走向,残垣断壁约有十多里,东西宽一里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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