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景琛则是一直不动声色用手捏着酒盏,看着聂景迟与沈余娇二人。
宫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殿中,更衬得姑娘们的舞蹈愈似仙女翩翩,令众人拍手叫好。
和煦温暖的阳光有些晃眼,聂景琛却在其中注意到了沈余娇间那支珠钗,玩味地微眯了眯眼,然后嘴角微勾。
寿宴至申时结束,诸多朝臣与嫔妃们纷纷散去,倒是十七岁的五皇子聂凡兴致勃勃,站在母妃瑞嫔身旁,抬手指着金奴道:“观舞时便觉着这位姐姐好生漂亮,不知芳名为何,芳龄又是多少?”
金奴被五皇子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一惊,倒是在旁的玉奴嘴快:“殿下好眼力,她叫金奴,今年二十,也是琼玉楼的头牌呢。”
聂凡的意思倒是直截了当:“既如此,金奴姑娘便来我瑞王府侍奉,如何?”
在旁的瑞嫔神色明显有些不自在,但多少不愿拂了儿子的意,便笑着开口道:“瑞王殿下开心便好,只是……”
她靠近他耳侧小声道,“毕竟你与她位份悬殊,莫要失了分寸。”
“母妃的意思儿臣自然明白,不过一时讨来玩玩,有何介怀?”
聂凡看着她,话语中倒是意有所指,“这样简单的道理,我想母妃应当懂得。”
宴席上偏居一隅的座位本就令她心里头闷得慌,当下又被自己亲生儿子如此揶揄,瑞嫔忍着怒意闭了嘴,带着侍婢径自离开,任由聂凡去了。
聂凡笑呵呵带着金奴回了宫,旁的姑娘亦由宫人接引着往宫门而去。
一行人临近宫门,忽然有一小婢匆匆跑上前来,踌躇了一会儿,低垂着头开口道:“沈姑娘,鲁王殿下……叫奴婢带您过去见他。”
沈余娇颔默许,带着初莺正欲走,那小婢小声又道:“鲁王殿下……只要您一个人去。”
沈余娇犹豫了片刻,向身后的初莺挥挥手道:“初莺,你且随她们回去吧,我稍后就来。”
姑娘们出了宫去,沈余娇便径自跟着那小婢往回走。
小婢步调急促,手上却慌乱,捏着衣角紧抿双唇,一副局促的模样看得沈余娇满是疑惑:“姑娘何故如此紧张?”
那小婢慌乱中足尖踩到裙摆,一个趔趄险些向前摔去,被沈余娇一把扶住,却在她袖间摸到一块硬物。
“这是何物?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警惕起来,握住那小婢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那小婢“扑通”
一声跪下,带了些哭腔道:“是奴婢诓骗了姑娘,其实……其实是太子殿下召您,这个……便是太子殿下交给奴婢的。”
她怯生生从袖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只华美却锋利无比的龙纹匕。
沈余娇一皱眉,手不自觉抚过间,指尖微颤。
“那你又为何如此害怕?”
“奴婢见是把匕,今日姑娘又在宴上献舞……太子殿下不曾说明缘由,奴婢只怕是太子殿下不知因何动了怒,想……想趁机除掉姑娘。”
小婢抬了头,泪眼涟涟的模样倒是动人,“奴婢不敢违抗,却又怕太子殿下因此事落下话柄,才犹犹豫豫不敢出手。”
沈余娇闭了闭眸:“那……烦请姑娘带我面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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