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你个畜生不如玩意儿,皇阿玛打小待你如何,咱们几个兄弟哪个不清楚,朝中上下哪个又不清楚,本王就不信你心里不明白。”
直郡王一边费劲力气手脚并用挣扎着绳索一边抑制不住冲着眼前之人高吼道:
“胤礽你不敬君父,你忤逆犯上,你你新觉罗胤礽就不怕报应吗”
角落里,这厢直郡王尚还在叫嚣不已,胤礽却已经伸手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帕子,慢斯调理地地擦拭了一番,这才转头似笑非笑地着来人开口道:
“报应,便是有,孤想着这句话不当是孤才是”
“来人,将人带上来”
八贝勒心下猛的生出了不详的预感,大帐很快大开,众阿哥们不由转头去:
只见来人一身杏黄蜀锦长袍,式样竟同早前太子装扮几乎一般无二,甚至连身形都颇为相似。
这会儿正被两名士兵押解跪倒在地,直郡王见罢瞳孔一缩:
只听大帐中央那人缓缓道:
“大哥你说这巧不巧,这刺客身上所穿着的竟还同孤方才一般无二,所用材料更是极是稀有的蜀锦。”
蜀锦角落处,胤禛背靠着帐子,双手被牢牢束在身后,闻言抬起眼,向一旁神色微微闪躲的大哥,眼中很快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倘他没记错的话,此次新进的蜀锦共有四匹。
老爷子自个儿仅留了一匹,而剩下的不是进了毓庆府便是在他自个儿府上。
二哥那里自是不可能出问题的,那么剩下的胤禛抿了抿唇
出发那会儿,弘曦那孩子正整日奔波于庄上,忙于实验,这些压根用不上,怕也不曾留意是否少了些什么想到这里,胤禛眉间闪过一丝担忧。
直郡王更是不知如何接地下去。
一旁的八贝勒了眼着底下跪着的那人,神情微锁。
一时间,空气安静地可怕。
最后还是胤礽一声轻笑,结束了这般尴尬的气氛:“如今伪装做孤的模样,害了皇阿玛的罪魁祸首已然伏诛,孤这儿自有法子撬开对方的嘴。
你说是不是,大哥”
胤礽单手负后,一脸似笑非笑。
电光火石间,胤禔这下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老二这是想将刺客之事,甚至老爷子昏迷这口锅牢牢定死在他身上。
届时认证物证俱在,他胤礽反倒成了师出有名他自个儿反倒成了蓄意谋害皇父,嫁祸太子之人。
想通了这些,直郡王面色攸地便狠厉了起来,一双通灵妃大的眸子微微眯起:
“好你个胤礽,原来你竟是打上了这个主意呵,可你也不想想,咱们这么些兄弟,你这谋反的名头又启示那般好摘除的”
“还有咱们众兄弟一反常态被软禁在此,一日两日便罢了,人家蒙古人也不是笨的,岂会发现不了什么”
“呵哈哈哈哈哈,胤礽啊胤礽,素来周全有度的你什么时候做事也这般顾前不顾后地了”
直郡王高仰着头笑地猖狂极了,得知老爷子不会有碍,胤禔最后一丝顾忌也没了踪影。
这会儿哪怕浑身上下被缚着绳索,也丝毫不影响对方的得意之情。
然这话糙理不糙,胤禛眼中下意识浮现了些许担忧,胤礽这会儿仍是淡淡笑着,伸手轻轻扣了扣手背:
“十三拜见太子二哥”
不过片刻,一身墨蓝色长袍的十三阿哥便走了进来,不同于早年的那般风光霁月,意气潇洒。
这会儿的胤祥却是无端地身子单薄了许多,也沉默了许多,甚至细瞧之下,眼中依稀可见些许红丝。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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