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在廊下本来在打盹,恍然间听着有人在唤他。
惊醒一,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小太监正一脸讨好的着他。
“苏公公,奴才是临溪亭当差的小常子。
适才雍亲王叫奴才来传话儿,让您伺候侧福晋起身,一会儿王爷来接侧福晋回府。”
苏培盛着这个面生的小太监,蓦然想起自家主子在河南治灾时,也是有个面生的小太监说传皇上口谕,召主子爷回京,却不想主子爷一行在京城城外遇袭,差点连命都没了。
但这是在宫内,且传的话也只是让他伺候侧福晋起身,想来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苏培盛点点头,道。
“烦请公公回禀主子爷,奴才这就伺候侧福晋候着。”
小太监得了话,颠颠儿的跑走了。
苏培盛了天色,问了永和宫的宫人,已快酉时。
估摸着,宴饮是该结束了。
苏培盛站在偏殿门外,高声道。
“禀侧福晋,主子爷刚才打发人来,让奴才伺候您起身候着,一会儿主子爷就来接您回府。”
年世兰声音自殿内传来。
“知道了,我这就起来了。”
须臾,那跑走的小常子却又来了永和宫。
他面色着有点跑的着急,脸红扑扑的,急道。
“苏公公,奴才刚才回去回禀王爷,不想王爷酒意上来了。
王爷说,从临溪亭过来颇有一段路程,自己怕是酒力上来难支。
王爷说让您伺候着侧福晋往西侧门去,王府的马车在那里候着,他与福晋先行一步,在马车里等着。”
苏培盛口中应着“好,知道了,劳烦公公跑这一趟,请稍候。”
却在小常子转身的瞬间一记手刀将他劈晕,又从怀中掏出一条汗巾子,将小常子的双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颂芝扶着年世兰正从殿内出来,到这一幕俱是一愣。
永和宫的宫人已是七手八脚将那小常子拖到了院中,由着他躺在晒了一天的青石板院石上。
“苏公公,怎么了这是?这个太监是谁?”
颂芝瞅了年世兰的面色,开口问道。
苏培盛对着年世兰躬身回道。
“禀侧福晋,这小子应是冒充临溪亭的宫人,来假意传话。
奴才本来是信了他的,但他太过心急,第二次来传话的时候,被奴才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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