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听令上前,低下身子,蹲在小常子面前,一把拽掉了他嘴里的布料。
只是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便见小常子嘴角渗出血来。
苏培盛心下一惊,以为小常子服毒自尽了,忙掰开他的嘴,小常子嘴里吐出一块鲜血淋漓的肉来,仔细辨认,是一截舌头。
年世兰顿感烦心,怎么走到哪都有人想与她过不去。
不对,应该是怎么每次跟着胤禛出门都要见血。
因着这一世很多事都变了,该逝去的人还在世,该出现的人都没有出现,连胤禛的雍亲王封号都提前了好多年,现在这又是哪一出,年世兰倒吃不准了。
不过既然决定了要走这条路,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胤禛也厌烦了这样的事,最近真是没有一天消停的日子。
本该留在临溪亭等着与皇后等人进行乞巧仪式的德妃,回到了自己的宫苑。
她着地上疼的浑身颤抖的小常子,惊讶开口。
“你不是宜妃娘娘跟前的人吗?怎的在本宫这,还搞成了这副样子。”
胤禛眉间的皱纹越发深了,宜妃娘娘身边的人,那岂不是.九皇子胤禟。
他想干什么?他不是一向与老八走的近吗,难道.他也有意皇位?
年世兰一听却明白了,按她上一世对宜太妃的了解,她不会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哄自己出去,这小常子,私下还不知道是谁的人。
眼下既然是被抓住了,索性自断舌头,如此所有人便都一口咬定了宜妃。
“主子爷,妾身有一言,想说与主子爷听。”
年世兰对着胤禛道。
“年氏,此事由老四做主就好,你是妇道人家,就不要掺和了。”
德妃站在一旁,见年世兰无视了她,不觉心底不爽。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见这年氏,但就是觉得心下不舒服。
年世兰听闻德妃说话,转身对着她福礼。
“德妃娘娘恕罪,今日之事因臣妾而起,想必也是想对臣妾不利。
臣妾虽是妇道人家,但从不认为自己比男子低一等,臣妾在家中时,也时常与哥哥们一起策马,听哥哥们谈论史经国策。
事是因臣妾而起,臣妾自然有说话的余地。”
“年妹妹放肆了。
额娘也是为我们王府好,这其中的利弊,恐不是你我能参详透彻的。”
乌拉那拉氏缓缓开口。
年世兰心里冷笑,你们好一派婆媳情深。
上一世年世兰也是从心底真心护胤禛的生母乌雅氏的,她那时候深着胤禛,自然也屋及乌,知道乌雅氏是胤禛心中想靠近又无法靠近的痛,于是变着法的讨好她。
只是可惜,她只是一枚旗子,她从来不是乌雅氏心中的自家晚辈。
现在,她年世兰只想把这些上一世算计过她的人都清算,也就不必再伏低做小小心讨好了。
年世兰着乌拉那拉氏,似笑非笑。
“妾身粗鄙,一时不透这其中的什么利弊,妾身只知道,差点就被歹人所害。
试问福晋,要妾身如何才能视而不见呢?嗯?”
德妃想开口说话,胤禛打断。
“今日在额娘宫中发生此事,难免沾染了晦气,儿臣这就将这太监带走,并着人提水为额娘冲洗院子。
儿臣先与福晋侧福晋告退。”
说完示意苏培盛将小常子拖走,他则自顾自大踏步出了永和宫的门。
乌拉那拉氏与年世兰对着德妃福礼告退。
一时间永和宫只剩了德妃娘娘一个人,还有一院子她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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