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已经成名的一般画家,能搭上林涛教授的线,对发展也很有好处。
这也是林涛教授得知曹老想要收顾为经为徒弟这么震惊的缘故。
要只是学生的话,
曹轩现在受邀是汉堡艺术大学东方艺术系的院长和终生教授,理论上来,每个报考了东方艺术系的同学都可以自己是曹老的学生。
但曹老真正意义上的徒弟,目前还不足五人,任何一个都是响当当的艺术家。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既然暂时不会举行收徒仪式,松认为林涛教授只是随口客气一句让顾为经去考央美。
“我不知道是林涛教授是想要鼓励年轻人,还是应为他的主业更倾向于中国画的原因,对于素描的要求比较低,这是你的那张钢笔画吧?”
他从车上的手套箱中取出了四张钢笔画中的一张。
顾为经他们比完赛,几张钢笔画都被工作人员收走了,也不知道松太郎是怎么得到这些作品。
“可能唯一值的称道的就是用笔技巧,但也只是合格。
匠气实在太重,一点灵魂都没樱也就是比那个不成气的田中强一点罢了,比酒井姐差远了。
要我看来,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复印机可比画不好本身还糟糕的多。”
松太郎当着顾为经的面,把它的画一点点的揉成一团,然后再撕碎随手丢掉。
“也就是林教授的要求宽,要是在我们家的画廊,这样的钢笔画只有丢进垃圾桶一条路可走。”
他居高临下的道。
松并不害怕得罪林涛教授,要论艺术地位,自己的父亲和林涛教授几乎半斤八两。
但他也不想得罪这位曹老的二弟子。
他们家画廊号称大坂第一,Rb第五。
但一整年的销售额,也不过只是人家曹老的一两幅精品画而已,更不用画廊的利润要比销售额还要少一个量级。
就是曹老的二代传人,几乎也都是和自己父亲同级的艺术家。
谈话间知道林涛大概并没有短时间内收顾为经当徒弟的打算以后,松太郎对顾为经的攻击就变的大胆且赤裸了起来。
此时,奔驰车内。
“松君有点没有礼貌。”
已经上车的酒井一成教授正好看到了撕画的那一幕,他不快摇摇头,就想要推门下车。
“一成,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解决,松太郎有分寸的。”
酒井太太摇摇头。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
“一个是全日书画联合会主席的公子,松画廊的继承人。
一个是仰光本地的画家,你怎么看?“
她的语气意味深长。
“太早了吧?胜子才十七岁。”
酒井一成疑惑了片刻,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妻子的意思。
“不早了,别告诉我伱看不出来松那孩子是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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