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水北趁梁朝暮给她热醒酒汤的时候去阳台给沈烨回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发生了些她记不清的事情,所以等待沈烨接电话的时候,她内心还有几分忐忑。
很快,电话被接起,低沉的声音直抵和贺水北耳膜。
“起了?”
“昂……”
贺水北觉得沈烨的声音有点烫耳朵,换了一侧接听。
她想,这种熟悉的陌生感肯定是因为他们两好几个月没有联系,再亲密的人几个月不联系再打电话,都会陌生。
“还没睡醒?”
沈烨声线里带着几分笑意。
贺水北立马想到以前还在宋城时,她周末经常睡到错过上钢琴课的时间,每回她都说沈烨不打电话喊她。
爸爸差点被气到吐血地问:沈烨是你闹钟?
思及此,贺水北马上反驳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还会赖床?”
沈烨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是吗?”
“我睡到现在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喝了酒,不然我早起来了。”
贺水北找补一句。
这哪是什么青梅竹马啊?贺水北觉得就是一个知道自己所有黑历史的定时炸弹。
沈烨一张嘴,全都是她的瓜。
“以后跟别人出去别喝酒,酒量差容易出事。”
沈烨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想到这,贺水北就想到锁骨下的咬痕,反击道:“你酒量也不见得有多好,喝醉了就咬我,你属狗的吗?”
沈烨醉没醉,贺水北不知道。
但觉得没喝醉的人,干不出咬她锁骨这事儿吧!
沈烨低笑,话里有话地说:“你是醉得不轻。”
本来还想问沈烨他到底是为什么,但总觉得可能是她先动的手,莫名的心虚让她没再追问下去。
她收回思绪,说:“我今天不去公司签约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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