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日,鲁城变得没有那么热闹,街道皆是艾草熏烟,护城兵带着白色的面罩挨家挨户熏着,胡楼,时不时传来哭声,胡楼内,全城大夫加上赵君柠给患病者依次把脉,结果都是一样——疫症。
午时时,“起花了,大夫你快来看看。”
赵君柠听后先一步跑去,查探一番后语气有些沉,“看着像天花。”
屋内有的大夫害怕后退,“天花?这可难治了,古典药本上就没有成功救治的天花病人。”
赵君柠看向众人:“你们莫慌只是症状像天花,这几日还是用艾草熏烟祛湿。”
紧接着又很是温柔的语气对躺在床上的病人:“你别怕,这里有很多大夫。”
衙门内,“这几日,城内不少人染病,今日胡楼出来的大夫还说可能是天花。”
林海给李子晏一一汇报着,李子晏听后道:“怎么好端端的会有这么严重的疫病,冬日里的梁州怎会有这样的病症。”
接着又问道:“梁州以往可有个这样的病?”
林海摇摇头:“回大人未曾有过,梁州边境寒冷,这里的人身体常年磨练很少生病,最严重的也是风寒。”
许温河听后惊讶道:“你们梁州人身体都这么好的?”
林海笑着说道:“在寒冷的地方身体不好岂不遭殃了?”
李子晏在想些什么,“那为什么我们没事?”
许温河端起茶杯正要喝水,“你还希望自己染病啊?渴死我了,这几日都没怎么喝水。”
喝下后忙吐出,“这怎么一股子铁味?”
林海解释道:“是这样的,这几日城中有疫症,院中院中的清泉水没了便在城中大井内取了水,您可能是喝不惯。”
许温河一脸嫌弃:“怎么可能,我不挑的,井水怎么不能喝了?我和你们大人小时候都会自己吊井中的水喝,可这水味太怪了。”
林海正要尝时,李子晏拦下拿过茶杯闻了闻,“这井水是在哪取得?”
许温河也反应过来不对劲,“难道是这水有问题?”
林海将二人带至大水井屋,还有很多人在取水吃,三人靠近水井,水井内的水看着很清澈,吊起一桶水,许温河闻了闻,“果然,一股铁味。”
李子晏看向井内,林海说道:“凿这水井时,怕有脏东西特意盖了顶做成井屋,怎么会有铁味?”
许温河瞥向井中却看见井壁上有些东西,“井壁上是什么?”
李子晏听后看去,是一个大符文,壁上还有很多白色的像是药粉。
“有人故意下毒。”
林海情绪过于高,李子晏有了主意。
傍晚胡楼内,熬了一罐又一罐药的赵君柠,坐在凳子上抚着头,正要端起茶杯喝,却也闻着了铁味。
“茯苓甘草。”
二人来到赵君柠身旁,“这水是哪来的?”
甘草回答道:“这是在那口大水井屋内取来的。”
赵君柠仔细端详着,抬眼看着天空。
夜里大水井屋的门被打开,两个穿便衣束高马尾,看身形像女子的人进来,躲在角落的李子晏许温河林穆辰,警惕起来,二人转身,“君柠?”
许温河也惊道:“还有元星茴,她们俩怎么来了?李子晏你不是说你是看着你媳妇睡着了才出门的嘛?”
李子晏盯着二人说道:“我是看着君柠睡着才出门的啊……算了护好她俩。”
元星茴拽住赵君柠的衣角,“君柠,你就不怕李子晏一会回去找不到你着急啊?”
赵君柠小声说道:“你放心吧,他这么晚出门肯定是忙的很,这大冬天的,太晚了他应该会住在县衙。”
“噗,李子晏。”
李子晏横眼看向许温河,元星茴与赵君柠来到水井旁,在放些什么,元星茴小声说道:“你这么说,感觉你不怎么喜欢李子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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