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上前轻抚许老夫人胸口顺气,附和道:“想不到姐姐仪表端正,颇有母仪风范,暗地里竟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实在令人不耻。”
“不行,这口气我怎么都咽不下去,长公主又如何?就能不顾道德伦理搞野男人了?今日就算豁出我这条老命,也不允许她将我许家门风给败坏了!”
许老夫人气急,掀起袖子就要往北苑走去。
“且慢。”
红梅上前,拦住许老夫人,“常言道,抓贼拿脏……”
北苑。
徐成将写好的药方子交给阿青,便提着药箱快步离开,连道别的话都没说,更没有回头,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会不顾后果将她带走。
楚璃在徐成踏出房门口那一刻,眼泪就决了堤,丝帕如绞,声泪俱下。
许墨言徘徊在荷塘边,时不时往宫门处看,直到瞧见徐成背着药箱匆忙出来,才松口气,却又鬼使神差地往院子走去。
来到窗边,瞧见靠在床上的楚璃用帕子捂着嘴,双肩颤抖泣不成声,伤心到极致的样子,许墨言脸色一沉。
哭成这样,就这么舍不得徐成离开吗?
阿青被突然闯入的许墨言惊吓到:“驸马爷……”
许墨言浑身冷冽:“出去!”
阿青极少看见如此的许墨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扭头看了楚璃一眼,得到她点头示意后,这才带着药方离开房间。
许墨言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她的双眼说:“阿玲的眼,不是让你拿来流泪的。”
楚璃心一窒,红肿的双胎抬眸看向他,豆大的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许墨言出手扼住她的下巴,沉声道:“我说不许流泪,听见没有!”
楚璃苦笑:“原来,我竟连流泪的资格都没有。”
许墨言忽然间有些不忍,可思及她是因那男人的离开而哭泣掉泪,怒意瞬间盖过心间那抹不忍,大掌徒然加大力度,似要将她捏碎:“从你夺了阿玲的双眼那一刻起,就失去了资格。”
楚璃心底苍凉万分,轻声问:“许墨言,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杀死阿玲的凶手!”
“阿玲不是我杀的!”
“可她却因你而死!”
五年了,不管她怎么解释,怎么做,怎么去恕罪,都无法摆脱杀死阿玲的罪名,更无法在他心中减轻半点罪孽。
“既然如此,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面对楚璃的质问,许墨言沉吟片刻,冷笑道:“娶你,是因为阿玲的眼睛在你身上,不杀你,是因为你不配!”
一句话,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楚璃心如死灰,眼泪愈发地汹涌,晶莹的泪水不断夺眶而出。
许墨言心头一颤,上去粗鲁地擦她的眼泪,怒道:“我说了,不许哭,更不许流泪!”
楚璃情绪崩溃,一把将他推开,怒吼:“哭不哭,流不流泪,都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这双眼如今在我的身上,我让它哭,它就哭,让它流泪,它就必须给我流泪,由不得你来决定!”
这是她这十年来,首次不顾许墨言的感受,反驳他的意愿。
许墨言扬手给了一巴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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