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抬头看到走过来的少年,犹豫了一下,“宁书悦她叫李气哭了……”
“咋回事儿?”
梁选明示意对方要说就多说点。
“李给宁书悦写情书,宁书悦看完之后给扔了,没搭理他,他就生气了,当着全班的面,给宁书悦起外号,说她是‘银角大王’,全班都起哄笑,她就哭着跑出来了……”
本来乍听到宁书悦把别人的情书扔了的时候,梁选明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可是听到后面,又有点懵:“什么银角大王?我怎么听不懂呢?”
旁边的女孩儿往自己的额头两侧太阳穴位置指了指:“她这两边起了两个大痘痘,抹了点药膏,那个药膏是白色的……”
梁选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埋头掉眼泪的宁书悦又羞又恼,忍不住抬起头,含着眼泪瞪了他一眼。
梁选明这才看到,还真是,两边的额角一边一个又红又肿的青春痘,涂了药膏之后泛着白。
他抓了抓后脑勺,从校服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个运动止汗带来,不由分说就套在了宁书悦的头上。
宁书悦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拒绝:“你干嘛呀……一股汗味儿……”
“摘下来你就是银角大王,戴上就是赤木晴子,反正下午还有课呢,你要是能一直不回班,那不戴也行!”
梁选明笑嘻嘻地说。
宁书悦已经扯在止汗带上的手顿住了。
“走吧!
回去上课去了!”
梁选明冲三个人摆摆手,“我以为你们小姑娘都怕晒呢,竟然还专门找了个太阳足的地方,想补钙多长个儿呀?”
说着,他又冲宁书悦挤挤眼:“没事儿,你是大高个儿还是小挨个儿,我都不介意。”
宁书悦对这个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老邻居老熟人的口无遮拦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瞪了他一眼,擦了擦眼泪,和两个女伴一起回教室去。
三个女孩儿一进教室,教室里同学们的目光便聚集过来,看到宁书悦额头上的运动带,方才挤兑她的李扑哧一声乐了出来:“哟,银角大王回来了?你‘穿个马甲’我也照样认识你!”
他身后几个男生跟着嗤笑出来。
宁书悦脸一红,假装听不见,转身朝自己座位走去。
在她们身后进门的梁选明,依旧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吊儿郎当地晃进来,嘴里还哼着歌。
李此时的注意力还都在宁书悦那边,压根儿没有注意过梁选明,直到梁选明停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把目光收回来,瞪着面前的梁选明:“干嘛?”
“不干嘛,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踩我脚了。”
梁选明笑嘻嘻地说。
李皱眉,下意识低头去看,而就在这同一时刻,原本还笑嘻嘻的梁选明忽然力,一头撞了上去,脑顶与李的额头来了一次力道十足的“亲密接触”
。
李的前额挨了重重一下,一时之间眼冒金星,还没等回过神来,梁选明的拳头便已经又招呼了过来。
一拳一拳,专门往李的额头上擂。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
为了找爹妈,留守儿童红梳带着一群孤儿开启了算命直播的生涯。没想到,直播竟然还能攒功德修仙?红梳乐了,开卷!于是,直播间某水友大师,你能不能算算我老公在哪儿?红梳你老公啊他被核废水搞变异啦!直播间某水友大师,我弟娶不到媳妇儿咋办?红梳你弟上个厕所都让你妈帮忙扶着,要不你问问村里的老太太愿意嫁不?直播间某水友大师,我弟勤快,你看看他啥时候娶媳妇?红梳媳妇儿没有,纸箱子里还未成型的胎儿倒是有一个。后来。直播间众人嗷嗷叫大师,救命啊,要死人了!!!红梳淡定,不就是鬼怪暴乱吗?看我一拖鞋给它送走!...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