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她的要求下,我给她开了一家医馆,她收了几个徒弟,也算是学业有成。
她给百姓免费治病看病,一时之间,杜家乐善好施的名号便传了出去,千阳杜氏如今能有这样的好名声,都是她的功劳,我不敢自居。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展时,后来的事,便不受控制地生了。
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一直心有愧疚,因而一直把她当做妹妹来看,但没想到,她,偏偏对我动了心。
当我知道这件事后,我才明白为何她从不肯叫我一声哥哥,但也是在那时,我也明白原来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也有了别的想法。
我很清楚,一旦她记起了过往,我们这辈子再无可能。
但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与她成了亲,有了卿儿。
就在我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她居然误打误撞配出了抑制毁伤的药。
我一时开心,便带她去了她曾经的家,一个已经败落无人的家,我原本只想带她去看看那里,减轻我的罪恶感,可没想到,她触景生情,想起了当年之事。
纵然我们已是夫妻,纵然我们有了卿儿,终究敌不过灭门之祸,敌不过她心中的血海深仇。
她举着剑对着我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嫁给了我,且口口声声称这辈子的缘分到此为止,以后永不相见。
于是她丢下卿儿,独自一人离开了。
而我,也没有那个脸向她伸手要那份配方,更是当着她的面立下毒誓,此生绝不再打扰她。
你说,她怎么就放不下呢?若是放下,该有多好。
我愿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还这血海深仇。”
说到最后,杜秉钧的眼眶已然红了些许。
这些旧事,一直积压在他心中,今日,得了空子说出来也让他舒服了许多。
花渐离听着这令人唏嘘的往事,淡淡道:“杜家主可曾想过,令夫人并非放不下这血海深仇,而是她现,与自己有这血海深仇之人,是她挚爱之人啊。
亲情与爱情,难以取舍。
若非挚爱,杀了你报仇便可,又何必如此揪心啊。”
这番不是特别长的话如同当头一棒狠狠敲在了杜秉钧的脑袋上,他望着花渐离眼里的深意,脸上充满了懊悔之意,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么多年自己竟没想明白,可真是榆木脑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一直以为,她是后悔嫁于我。
荒唐,荒唐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若非杜家主爱之深切,也不会如此。
若非爱之深恨之切,悬壶前辈亦不会如此啊。
悬壶前辈再恨杜家主,也不会连累自己的亲生儿子呀,若杜公子当真在你手中出了意外,想必,才真是伤了悬壶前辈的心。”
一番话说下来,说得杜秉钧悔意连连。
“红叶巷一百二十一号。
你去找她吧,切莫告诉她你我相识之事。”
言罢便转身离开了。
那背影,在花渐离看来,万分孤独。
天下之人,是不是都会“折”
在情之一字上?
“红叶巷一百二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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