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地上就连眨眼都极其困难的人,淡淡地道:“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选择与我作对,那你我之间的师徒缘分自然也就尽了。
阿寻,归寻山庄今后不再是你的家,从此,你心中亦无归寻。”
黑衣道人的嘴角颤动着,好似还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便转身往外走去。
眼前的身影突然消失,花渐离费尽力气歪着头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的身影,越来越佝偻的那个身影,哀痛欲绝地喊道:“师傅,今后,我不再是黑衣道人的徒弟,黑衣道人,也不再是花寻的师父。
毁伤已服,从此,恩断、义绝。”
喊完便吐了一口黑血彻彻底底晕了过去。
这话对于花渐离来讲,说出口是有多艰难,但即使如此,他还是说出来了,只是代价却有些沉重。
尊尊敬敬了十几年的师父,将自己养大成人的师父,在这一刻,竟成了仇人与无比熟悉的陌生人。
听到这嘶声裂肺的喊叫声,走到门口的黑衣道人脚步顿了一下,转而便施施然离去了。
微风吹散了耳边的白,黑衣道人拄着黑拐杖,蹒跚着步伐走向城外,一个黑色身影赫然出现在他身后,只听一道悦耳的声音响在两人耳边,“怎么,今日千里迢迢来看他,就是为了背这罪名?”
黑衣道人没有理会身后之人,依旧朝前走着,“既然他已认定是我,那我便如了他的愿,这也如了你的愿,不是吗?”
“只是可惜了这师徒缘分呐。”
闻言,黑衣道人猛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来人,“牺牲他一个就够了,别的人,你莫要动。”
听到这威胁之语,来人抿着嘴笑出了声,“黑衣道人开玩笑了,放眼整个江湖,能打过您老人家的有几个?我可不愿做您老人家的手下败将。
您这三个好徒儿,我们敢动、能动的也只有他花渐离了,剩下的两位,一位不知所踪,一位位高权重,我们惹不起,自然不会牵扯进来。”
听闻此言,黑衣道人这才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我们的约定,可不要忘了。”
身后之人看着渐行渐远的黑衣道人,喊完这话这才心满意足地扭着身子离开了。
再说院内,眼见黑衣道人没了身影后,众人这才觉得压附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可怕之力尽数消失,赶忙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能够起身的川穹又跪在地上依旧不停地磕着头,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宗政淮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哭着跑到川穹面前,使出全身力气才让川穹停了下来,抽噎道:“川穹,别磕了,你别磕了,别求他了,黑衣道人已经走了,他不会帮我们的。
别磕了,我让你别磕了,难道你不想要你这张脸了吗?它可是花公子费了多少心血才给你治好的,你不能辜负他对不对,对不对?”
闻言,川穹一愣,这才停下磕头的动作,缓缓抬头,喃喃自语道:“寻哥哥,寻哥哥,我不能有事,我还要照顾寻哥哥,我这样子定是会吓到寻哥哥。”
说着便颤抖着手从衣袖中取出白色面巾,擦拭着脸面,即使,触碰到伤口也浑然不觉。
等到擦拭得差不多了,这才折好沾满血的方巾放进衣袖,倏然一把推开宗政淮,连忙起身跑到花渐离身边,想要将他抱起,可双臂却没了力气,只得运用残留不多的灵力缓缓将花渐离托起抱在怀中,随即飞身离开了此处。
不知所踪。
花渐离为给其师还债而自毁容貌之事犹如带了翅膀般在江湖上飞快地传开了,一时之间沸沸扬扬。
“话说这花渐离为人重情重义,自打他知道真相后,便召集各路英雄豪杰集聚川府,只为给他做个见证。”
“什么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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