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秉钧远去的身影,续断长出一口气,“花兄,未来这段日子,我续断一定为你们二人当牛做马,只愿二位能够不舍安阳城。”
听着如此悲壮的话,川穹笑了一声,“续断,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和兄长的命不也捏在你手里么?”
续断苦笑一声,“川穹,你就别打趣我了,这捏也要讲个先来后到不是?若你与花兄能够一直维持结界,那我便有用武之地。
可若你们二人撤了这结界,那我,便是有用之不竭的灵力,也是无奈。”
花渐离道:“续断,你放心,为了你的当牛做马,我们二人一定会守住的。”
闻言,续断郑重其事地礼道:“花兄,川穹,我续断在这里替整个安阳城的百姓谢过你们了。
等这一遭过去,我一定请二位喝个痛快。”
花渐离哈哈大笑,“到时不醉不休。”
川穹点点头,“不醉不休。”
花渐离瞥了一眼川穹,“你可不能喝。”
川穹微微撇了撇嘴,见状,续断大笑道:“花兄放心,到时我找些果酒给川穹喝,定能喝得尽兴。”
闻言,三人对视一笑。
这一刻,三人心中扫去了近日的阴霾,头顶上淅淅沥沥的雨水拍打着结界,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半月便过去了。
这半月,研制解药的医者倒了一批又一批,就连继贤先生他们几人都一个接一个病倒了。
至于杜秉钧,依旧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日,杜秉钧风尘仆仆刚回府中,便直奔月桂树下,这段日子,花渐离他们三人除了吃喝拉撒便一直待在这里,尽情地吸着灵力。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三人眼睛都不用睁就知道是杜秉钧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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