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洗手台的水龙头拔了下来,放在耳朵边上,果然里面传来了嘟嘟声。
蒋筠惊喜道,“它真能拿下来。”
徐行喃喃自语,“奶奶,我一定是在做梦……”
面前这一幕太过离谱,晴山也面容扭曲的消化了好几秒,稳住自己逐渐美丽的精神状态。
蒋筠握着听筒,俯身靠在洗手台边,准备张嘴说点什么,但又闭上了嘴,纳闷道,“梦魇电话号码多少呢?”
“这也没地方拨号啊。”
徐行看着光滑如镜的洗手台,很难想象用这玩意怎么打出去电话。
“咱们不像在梦里,像在精神病院里。”
他语气肯定的补充了一句,但还是努力消化了眼下的信息,开始研究这洗手台,“这人工智能这么厉害,有没有可能是声控的。”
他凑近听筒,“打电话给——”
徐行闭嘴了,“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咱根本不认识梦魇,想控都不知道怎么控。”
蒋筠想把听筒放回原位,又怕挂了再拿起来就接不通了,只能攥着水龙头茫然的站在那。
“梦魇和名字和电话号码都不好找,从外面的房间来看,梦魇没有留下任何个人相关信息。”
每个房间里除了通用家具,连张照片都没有,几乎没有留下生活痕迹。
蒋筠有点后悔,“早知道不把那些纸条全烧完了。”
晴山也忍不住这样想,可惜路由器已经被她砸坏了,网络没法再修复。
徐行一拍大腿,“有个地方有!
厨房地上堆了很多外卖,那上面还贴着不少外卖单呢。”
“整个房子里连个垃圾桶都没有,那应该是唯一一点他留下的东西了。”
三人赶回厨房,一推开门,徐行用脚推走的一摞外卖盒就失去支点倒下来,蔓延到了几人鞋边。
“这人怎么点这么多外卖,”
蒋筠忍不住抱怨,“吃完也不收拾,脏死了。”
“可能是工作比较忙吧,或者公司没有食堂。”
晴山猜测道。
她回想起自己工作的时候,“现在很多公司为了节约人手,工作量都压得很满,谁也不敢抱怨。
我之前的一个同事就因为总担心裁员裁到她身上,忙得脚不沾地也不敢说。
为了方便加班,省来回路费,她平时就住在公司旁边的小旅店,周末才回一次家,天天就只能点外卖吃。”
现在的联邦,不是人人都有晴山这种裸辞的条件,没结婚没孩子,可以说是傻,也可以说是有幸多了喘口气的好机会。
但事实也很骨感,她喘了当下那口气,就再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天灾就像悬在头顶的一把大刀,随机生这个属性并没有因为多给这个世界留了喘口气的机会,就让事情变得容易解决。
它像一场漫长的预告,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幻想预告结束之后,等待自己的会不会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甚至总有小道消息传出,联邦当局也在修建什么飞船,准备等这颗星球彻底毁灭就连夜逃走。
人的恐慌是社会不稳定的种子,像埋在地里的炸弹,每个人都会怕这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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