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忱知道他爸迟早要找他谈话,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阎忱,你可真能耐啊。”
阎士煊盯着阎忱,脸色不愉。
虽说阎忱挺害怕他爸打他,可也没怂,杵在原地没动,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他爸并没有对他动手。
喝了口茶水,阎士煊睨了他一眼,“真打算和你爷爷奶奶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阎忱垂下眼睫,抿了抿唇,说“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以前怎么没见你脾气大成这样我知道你是替林漳委屈,可这件事也不至于闹到这般田地,你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你和林漳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么些年不也这样过来的吗”
阎士煊明白林漳的委屈,可他爸妈固执己见,难以撼动,阎忱和林漳作为小辈,多包容一下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爸妈年事已高,也为难不了阎忱他们多少年,用不着闹得这么难。
阎忱闻言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是,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已经让林漳忍了六年,还要让他再忍多少个六年”
“论才华,论相貌,论能力,林漳哪点不比我强我是不明白,他那么好,爷爷他们凭什么不上他,要是林漳的父母在世,知道他这些年在我们家受的这些委屈,怕是早就叫我们离婚了。”
“爸,你是没听见那天在医院里,爷爷奶奶说话有多难听,林漳还是个病人,他们就在林漳的病房里,指着林漳的鼻子骂他贪图我们家的财产。”
“病房小漳怎么了”
阎士煊脸色骤然一变。
阎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别开头去。
“你说啊小漳好端端的怎么会进医院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阎士煊紧张地摇了摇阎忱的肩膀。
“不是。”
阎忱停顿半秒,说“他出差回来那天晚上,发生了连环车祸。”
“你说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和你妈”
阎士煊一巴掌拍在阎忱的背上。
阎忱龇牙咧嘴,他爸的手劲儿还是那么大。
“万幸没有大碍,只有额头上一处伤口比较深,现在他已经正常上班了,司机和赵秘也只是轻微骨折,多养一段时间就好。”
听到这话,阎士煊悬
着的心总算落到实处,他随即神情一凝,拍了拍阎忱的肩膀,长叹一口气没有说话。
难怪阎忱这次会这么生气,林漳刚出了车祸,老爷子老太太就去病房指责林漳,阎忱现在又只有二十岁,正是容易冲动的时候,他望向阎忱,不禁深思,如果换成是以前的阎忱,是不是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呢。
阎忱不知道阎士煊心中所想,他斟酌着开口,“爸,你觉得我现在开始学习经商,晚吗”
阎士煊猛然回头,上下打量着阎忱,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从阎忱口中听到这话,他还记得当初阎忱笃定地和他说要当导演,对经商没有兴趣,全然不顾他的怒火,偷偷参加艺考,甚至在他说出不会给阎忱一点帮助后,仍旧坚持走上导演这条路。
事实证明,只要阎忱想做,他的确能做到,没有阎士煊铺路,没有阎家在背后当靠山,阎忱也能一鸣惊人,让世界见他的才华。
阎忱在导演这条路上吃了多少苦,阎士煊不清楚,可也能够估量。
“你不拍电影了”
阎忱敛了敛唇,浓黑的眼瞳中,耀眼夺目的光亮逐渐暗淡,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火苗,岌岌可危,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嗯。”
“因为林漳”
阎士煊背在身后的手,越攥越紧。
“对。”
阎忱艰难地牵起嘴角,“我只是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逃避,压在我身上的重担不是消失了,而是林漳替我扛了起来,兜兜转转,该我面对的问题,仍旧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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