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卫君承的话惊住了容允乐。
自己不过是个脾气罢了,也没有说想要处死他啊,怎么,怎么就到死这一步了?
容允乐皱起了眉,语气也冷了下来。
“怎么,现在卫侍郎都禁不得批评了,说上一句就要寻死觅活?”
卫君承将单膝跪地改为双膝跪地,认真磕了一个头,声音清冷认真。
“殿下如果并不希望臣死,那就请殿下听完臣接下来的话。
如果殿下听完臣的话后觉得臣罪该万死,那就到时候请殿下给臣一个痛苦。”
“你说。”
容允乐有点好奇卫君承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两人一坐一跪,幽幽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极长,随风摆动着。
卫君承直起身子,未说什么,只是将披风抖开裹在容允乐的身上系好。
“起风了,殿下披上披风别冻着。”
望着眼前人低眉顺眼的样子,容允乐心头一动,拉住卫君承系好颈前的蝴蝶结后准备松开的手。
语气虽然还是冷淡,但是已经平静了不少,“坐着说吧,跪着膝盖疼。”
“谢殿下。”
卫君承起身坐在容允乐的身边。
在容允乐看不见的地方,卫君承扬起了嘴角。
他知道他的小殿下还是心疼他的,那他的胜算就又多了几成。
容允乐试图抽出被卫君承握住的手,结果没成功,也就随他握着了。
接下来卫君承的话,让容允乐终其一生回想起来都会觉得热泪盈眶。
男人的声音低沉柔缓,就像山脚下淙淙流淌的清泉一般缓缓道来。
“殿下,你也知道我的身世。
镇阳侯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但是却没有行过一天作为父亲的责任。
让我的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也让我流落在外多年。”
“生而不养,这算是什么道理?我不明白。
我要是不记事,可能也就不恨了吧,但是可惜那时候我已经记事了。
如果不是仇恨支撑我,可能我也活不下来。”
卫君承平静的叙述着,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别人的故事。
“虽然自己心里有着仇恨,但是对前途也是迷茫,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应该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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