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觉得,自己每次醉酒后睁开眼睛,都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前面的桌子上除了电脑键盘鼠标以外什么都没有。
堆积的零食袋和卫生纸呢
椅子上一厚摞的脏衣服呢
这锃亮的地板,整洁的衣柜,空气中流淌的柠檬香气,是他家吗
电光石火间,望舒心里一万个疑惑瞬间有了解答。
肯定是田螺姑娘
不是田螺姑娘就是杨砚姑娘
望舒记得,昨晚杨砚跟在他身后,到他家来了。
他穿上规规矩矩摆在床边的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眼珠子顿时瞪大了一圈。
好,好干净啊
比保洁阿姨来收拾的都干净望舒弯着腰趴在地毯上了一圈,别说头发丝了,连根狗毛都没有
“哇”
望舒转身,之间餐桌上放着色香味俱全的早餐,还冒着热气,的望舒肚子咕咕直叫。
不过在吃饭前,他需要上个厕所,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肚子好涨。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望舒便听见里面传来洗衣机的声音,他没有多想,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门,随即呆滞在原地。
杨砚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抓了一把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拿起挂在一旁的t恤,迅速的套在了身上,“你醒了”
望舒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点了点头,“我,要上厕所”
“嗯。”
杨砚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刚洗完澡,氤氤氲氲的水汽笼罩着洗手间,什么都是模糊的,望舒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杨砚的身体,那是带着欲色,有着所有漂亮线条的男性身体。
额头,肩膀和手臂的位置,有疤痕。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他忽略了。
“洗漱好了”
“嗯”
望舒偷偷的着杨砚,可当杨砚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他又迅速低下头。
望舒的动作这么明显,杨砚察觉不到才奇怪,“你是不是想问我,昨晚自己有没有做奇怪的事。”
望舒摇头,颇为理直气壮,“反正我都忘记了,做了就做了吧我就是想问问你,我家,是你打扫的吗”
“是啊,闲着也是闲着。”
杨砚说的也很自然,仿佛整理三百多平米且又脏又乱的大房子不过是举手之劳。
可这并不是举一下手就能搞定的事,就算是勤于家政的保洁阿姨,也要累死累活的收拾上几个小时,就别提杨砚还做了那么丰盛的早餐。
“这些都是你做的”
杨砚颔首,“早上带旺旺出去散步,顺便买了些菜。”
顺便买了些菜。
望舒以为,所谓的顺便就是桌子上那些,可当他打开冰箱取酸奶的时候,被里面满满当当的各种食材镇住了,“你是,顺便,把菜市场搬回来了吗”
杨砚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祖籍东北,我们那买菜都是几百斤几百斤的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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