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父母还不知妹妹已经找到,担心得紧。
今日时辰已然不早,我们便不打扰三皇子休息,先行告退了。”
三皇子也不纠缠,勉强侧起身子,拿起一旁案几上的一盏五彩琉璃宫灯递给燕瑶,朝她眨眨眼睛笑道:“今日吓到燕姑娘了,回去好好休息。
今日,我很开心。”
说罢,又看向燕肃道:“今日这事是文光鲁莽了,还请燕兄回去转告燕大人和燕夫人,请他们莫要为难燕姑娘。
待我伤愈,定会过府请罪。”
燕肃忙回道:“不敢,三皇子好生休息,我们这就告辞了。”
说罢,咬着牙拉过燕瑶,也不管她一步三回头的那副不舍的样子,头也不回地下了楼去。
门外,早有一辆低调的马车等在那里,暗影站在一旁抱拳道:“燕小姐,冬夜寒凉,马车里已经备好了炭炉,主子让属下送您回府。”
燕肃本想拒绝,可看着妹妹今日为了漂亮穿得并不厚实,站在外头就有些瑟瑟抖,想想又有些不忍,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上了马车。
回到燕府已是后半夜了,府中依旧灯火通明。
燕夫人一晚上又惊又怒已是强弩之末,被人扶到屋里榻上强撑着等着,而燕严浩也是一手撑着桌子,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燕瑶是被燕肃硬拉着进的正房,一路上瞧着自己屋里的丫鬟和乳娘还在正房外头跪着,人都冻得东摇西晃了。
她的心不由一阵哆嗦,这会儿才真真感觉到了害怕。
听到女儿回来了,燕夫人扶着丫鬟从屋里踉跄着跑了出来,兜头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脸是女孩儿家的门面,从前燕瑶再惹燕夫人生气,她都绝不会打孩子的脸,可见今日真是气得很了。
燕瑶被打得瞥过脸去,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母亲。
而一旁的燕肃和燕严浩也被这一巴掌唬了一跳,燕严浩拉了拉自家夫人,而燕肃则忙伸手拽过妹妹护在身后。
“我不过就是与朋友去看个花灯,娘你就打我!”
燕瑶平素是不太敢与气头上的母亲斗嘴,今日也是被这一巴掌打出来些气性。
“你还好意思说!
如今你真是翅膀硬了,居然瞒着爹娘偷摸出去和外男私会!
你一个侍郎府小姐,还要不要脸面了?”
燕夫人一晚未睡,此刻脑袋都是昏沉的,说话也没了白日的冷静自持。
“娘,您怎么能如此说我。
以前幼筠姐溜出来与哥哥相会也没见你拦着,怎的到我这里就不可以?再说我与三皇子就是两情相悦,他也说了会明媒正娶我,为何你们就不允许?”
燕瑶越说越委屈,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巴掌大的小脸愈显得楚楚可怜。
只可惜此刻三皇子并不在此,不然定是要心疼地拥美人入怀了。
“啪”
!
还不等燕夫人说话,燕严浩先砸了手边的茶盏:“你才多大点,懂得什么是两情相悦。
更何况那三皇子是什么人,那是皇后的嫡子,日后”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不对,忙住了口,还想再说其他却被燕瑶截了话头:“三皇子又怎么样?幼筠姐姐都敢跟大皇子相抗衡,我不过就是跟三皇子两情相悦罢了,你们怎么就这么瞧不上我呢?我既然有本事让三皇子喜欢上我,说不定日后我还能说动他为幼筠姐姐出头呢!”
燕瑶越说燕肃就越心惊,他不由去看母亲的脸色,果然燕夫人气得用力捶了桌子两下,怒道:“又是苏幼筠,又是苏幼筠!
我们燕家到底欠了他们苏家什么,一个儿子,一个闺女,都迫不及待地往她家那火坑里跳!
你们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吧?今儿个我话就放这了,你们两个若是谁再敢管他们苏家的事,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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