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定贤走到崖边,望着下面陡峭不平的百米斜坡,盘算着该用多大力呢
();() 司徒华崩溃的哭喊道:“我是新界太平绅士,我是立法议员,你不能杀我,杀一个议员,你担不起!
何生,给一条路吧,以后我都听你的,听你的。”
“我真知道错了。”
何定贤却笑了笑,将雪茄放在嘴中叼住,猛然的上前一脚:“干你娘,赎罪去找地藏,忏悔去找上帝,TMD找我干吊!”
砰。
铁笼发出一声巨响,旋即角度倾斜,瞬间从崖边滚落。
虽然,四角铁笼不易翻滚,但摩星岭悬崖角度够大,距离够高,铁笼子还是在山边不断地往下翻滚。
“啊。”
司徒华的吼叫爆发出全身力量,但被锁在笼子里,却连一粒沙子都握不住。
随着命运,随着铁笼,越来越往下,声音也越来越稀疏。
当铁笼滚到一半的时候,山顶就失去笼内的声音,站在山顶的众人也看不清结局。
直至一道重物落水的响声传来。
“噗!”
何定贤才昂着头,捏着雪茄,平静的道:“第一个议员,担得住!”
“贤哥。”
陈子超见到大佬转身要走,连忙跑上前将车门打开,恭恭敬敬的请大佬上车。
一个立法议员在港岛社会确实是很大能量,经营的好说句呼风唤雨都不过分,但偏偏新界太平绅士出身的议员,是所有议员里身份地位最低的。
因为,他们走上议员席位本身就是靠警队支持,因为,他们还没来得及构建影响力。
比起四大家族的华人议员相比。
逊太多。
司徒华在法律方面没有漏洞,但对付这种人,讲法律就是作茧自缚。
随着傍晚水警在海中将尸体打捞出来,新界太平绅士,教协主席因涉嫌行贿被问话,撑不住社会压力而跳海的事件传遍港岛。
一时间,社会上众说纷纭,新界乡民情绪不稳。
这时,陆、王、莫三大姓站出来控制局面,将试图搞事的司徒氏狠狠压下。
一周后,市政议员钱世年、黄梦花双双被捕入狱的消息放出,市民们方知道司徒华之死与两位议员受贿有关。
《东方日报》随后发表一篇《教协与贿赂》的社论,揭露教协内部的利益输送,并宣称钱世年企图控制教育界,提高港岛市民的教育支出。
市民们或许对教协工会不感兴趣,但对学费却十分敏感。
当月,市政局长刘易斯宣布罢免钱世年、黄梦花的议员身份,翌月,立法会教育组通过《教育公平条例》,明令禁止教育界成立工会,撤销港岛教协牌照。
自此,港岛教协匆忙成立,匆匆解散,往后一切打着教育名号活跃的政治组织,皆是非法组织,警队可以事实暴力打击。
钱世年被判入狱十三年,黄梦花被判入狱七年。
利源东街。
“阿贤。”
“这次有点冲动了。”
楚伟南一身蓝色居家服,很是休闲的坐在茶桌旁,给面前年轻人斟了杯茶。
“唔好意思呀,老豆。”
何定贤接过茶杯,低头啜了一口,笑着道:“又年轻气盛一回。”
“哈哈。”
楚伟南朗声大笑:“年轻气盛好啊,证明你还有精力。
早十年,我肯定劝你收收脾气,现在呐,真希望你能一直气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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