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岑尧从屋子里愤然离开之后,立马就又后悔了。
他现在还要千方百计从对方那里夺取玉佩呢,如今早早地就将人给得罪了,实在不是什么聪明的举动。
这般寻思着,岑尧心里不禁隐隐懊悔刚才怎么就没忍住性子。
但事已至此,要是再让他返回去好生的和对方道歉,那定然是不可能的。
此时一阵树影晃动,鸟鸣啾啾,眼看着暗黑的天际已经隐约的浮现出一条白线,时候已经不早了,再这样想下去,天都要亮了。
左思右想也思索不出个什么好办法来,岑尧在檐下踱步许久,终究是决定先回去睡觉,一切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说。
不过是一个书呆子,到时候随便骗骗不就行了,怎值得他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转念至此,岑尧嗤笑一声,甩袖进了自己的房间。
蜡烛燃至尽头,微弱的光将灭未灭,将幽静简陋的竹屋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之中,有种朦胧恍惚的不真实感。
也正是这时候静下来,岑尧这才感受到周身的疲乏,他之前半夜重生大喜大惊,情绪波动过大,接下来又蹦跶了半天帮着隔壁那呆子烧热水,初时不觉,现在才隐隐觉得腰酸背疼。
岑尧将头枕在软枕上,伸出一只手虚虚的摸着半空,眼里一片迷茫恍惚。
“总感觉好像是在做梦啊”
他喃喃道,“梦醒了,什么怪异鬼神,什么重活一世,什么升官财,都是假话。”
冷风吹过来,他露在外面的肌肤瑟缩的抖了一下。
岑尧这才猛地惊醒,他“啪”
的给了自己一耳光,脸都扇红了,末了还惊疑不定的嘀咕一句,“我这是在忧心什么,莫不是真做了几年乞丐就变得遇事不前,犹豫不决了?这大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蠢货才不抓紧!”
他连忙抓紧被褥闭着眼睛酝酿睡意,“我现在可得好好休息才是,明日还得早起背书,毕竟我又不是那些脑子糊涂的人,考状元才是我最后的目的”
碎碎念叨之中,他渐渐困意袭来,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岑尧神清气爽的下了床。
早上的雾气还带着点微微的寒意,在翠绿的叶片上凝结成晶莹的露珠,庭院内瘦竹随风摇曳,修长挺拔,远远看去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姿。
这也是他们当初选择租下这里的原因,院子虽破旧简陋,但好在庭下的一片竹林倒是长势茂盛,微风袭来,颇有几分雅致情趣。
常言道,“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时下文人都爱以花中四君子自况,以昭示自己清华其外,淡泊其中,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格远志。
岑尧自喻也是个品质高洁的读书人,怎能不跟风弄点雅好呢?
他连随身携带的手帕上都绣着青竹的图案,每每在人前便会装模作样的拿出来擦擦汗水,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傲骨似的。
其实比起竹子,他本人倒是更喜爱梅花一些,梅花好颜色,又傲风骨,可惜平日里也没碰见卖梅树的,不然移植一棵栽在他的窗前,暗香浮动,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且说这边,岑尧端着木盆去井里打了凉水起来,拭手洁面,然后又慢悠悠的往脸上涂抹面脂,这脂膏是他亲娘给调制的,涂之有“面白如玉,光润照人”
之效。
初时他还觉得男子涂抹这些女气的很,很是不愿意,可娘爱惜他这张脸,逼着他养成了习惯,到后来哪几日事情繁忙没涂,他反而还心里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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