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木头傻乎乎的看呆了神。
抬眼望去,只见前方青山翠绿,白云缭绕。
隐约间,可以看见一处灰色的尖顶,正正是寒山寺的一角庙檐,横生而出,更添几分玄妙的禅意,让人心生敬畏。
寒山寺外有一处桃花林,此时恰逢春暖花开之际,落英缤纷,洋洋洒洒,满树深红与浅红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每年花开之际,可谓是京城的一处盛景,无数诗人墨客前来观赏游玩。
附近还有亭台楼榭,小桥流水,石碑壁画,可供文人公子在此地举办宴席或诗会,若有名诗名句得奖,甚至还能够在此处题字,以供后人观仰风采。
岑尧和虞瑾上到半山腰的时候,恰好遇到有小童在此等候,两人递过请帖,那童子看了看,笑盈盈的行礼,然后让开一条路。
彼时岑尧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他是个典型的文弱书生,整日待在家中看书练字,手无缚鸡之力,爬了这么许久的山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要不是虞瑾在旁边暗暗地扶着他,他早就累得坐在地上了。
“岑弟,可还能继续走下去?”
身旁,虞瑾面露忧色的看着他,显然是关怀心切,“若不然我们在这里小歇片刻吧”
岑尧咬了咬牙,刚想继续坚持,忽的听到身后一阵嘲笑声。
“哟,你看那人是谁?”
“瞧这弱柳扶风,娇柔不胜衣的模样,还能是谁?当然是咱们尚书府的三公子啊!
除了他,谁还有这副楚楚动人的样子,连走个路都要让人扶”
“欸,你这就说错了,这尚书府的三公子不是我们观树小爷吗?这人啊,顶多只能算个没名没分的庶子!
就他,还想被叫做公子,我呸,尚书大人可曾承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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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京城中谁不知道他娘那个风sao样子?指不定是跟哪位大人有染,生下来的野种呢!”
身后的污言秽语声愈过分,岑尧本想当做听不见,谁知这些人竟然扯到了他娘身上,顿时忍无可忍,满脸怒气,“说谁呢?”
他转过身来看着那几个嬉笑的公子哥,果不其然是熟悉的人,他那个好四弟的狐朋狗友们。
岑尧一向最恨别人议论他的身世,心下怒火中烧,眼睛都气红了。
指着那群人的手指都在抖,“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妄议朝廷命官的家事?再者我娘是正儿八经的被纳进门的,岂容你们随意羞辱!”
那几个人见他难得红眼,不由愣了愣,互相看了看。
没想到这小子平日里怎么羞辱都低着头闷声不吭的,今日竟然还硬气起来了,居然还会朝他们脾气了?
这红着眼的样子,倒是出奇的增了几分颜色。
“哈哈哈哈!”
几人放肆的笑了起来,“家事?我们几个自然不敢议论岑尚书的家事。
可是你岑尧,分明是个身份存疑的庶子,是不是尚书府的种都还不知道,我们怎么就不敢说你了”
“谁不知道当年你娘做的那些个丑事儿?”
其中一人得意的嗤笑道,“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凤仙楼的花魁一朝怀孕,找不到孩子的爹,就跑去恩客的府上挨个的跪,也就唔唔唔唔——”
也就岑尚书性子软,不忍那大着肚子的女人在府前久跪,于是成了这野种名义上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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