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黑黑白白,失去焦距,尚且还有些看不清晰。
只见那桃花飘飘摇摇,远处琴声悠扬,好似一片幻影。
那高台上的人正在摇头晃脑的念诗,念到兴致处,还颇为得意的展开了折扇,瞬间赢得底下满座喝彩。
岑尧当即瞳孔一缩,匆忙侧身望去,只见身旁的虞瑾正死死地盯着高台上那人,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攥紧得白。
“虞兄”
他急急唤道。
虞瑾一顿,转过身来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只是怎么看都带着惨白之色,他说,“岑弟,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哎呀!”
岑尧一拍大腿,急得不行,什么我怎么了,分明是你怎么了!
他自己好着呢。
再者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他一把抓住虞瑾的袖子问,“那人念的诗是不是你的?说啊你!”
虞瑾的眼睛还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台上,他神色恍恍惚惚的道,“是是的,我友人不多,卢兄算是一个。
他家中有一书店,我时常过去抄书挣钱,那诗便是抄书时偶有所得,他当时见了还好一番赞扬。”
姓“卢”
!
电光火石之间,岑尧想起了一个名字——
卢传义。
这人还见过,当初来小竹屋里找虞瑾的时候,还曾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过他,让岑尧好一阵厌恶,直觉对方不是什么好人。
那厢,虞瑾低下头,阴影里神色不明,“我以为,我以为卢兄是和别人不同的”
听到这里,岑尧恨铁不成钢,只恨不得给虞瑾两巴掌好把人给扇醒,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想些什么?人家算计你得了你的诗稿,你还在失落人家不把你当朋友,我呸!
他一把揪住虞瑾的衣领,急迫道,“去啊!
上去揭穿他啊!”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难不成还等着那等阴险小人扬名诗会吗?那卢传义扬名了,那他可怎么办!
虽然同是虞瑾写出的诗,一个是几年前的,一个是几年后的。
可有那姓卢的珠玉在前,等岑尧他自己再念出那好诗来的时候,效果可就大大的打折扣了!
他还怎么惊艳众人?
更何况岑尧上台的顺序估计还在最后面,他怎能容忍自己成为衬托别人的砂石瓦砾?
虞瑾被他揪住衣襟,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得,他思绪回笼,看着岑尧焦急的模样心里一阵动容,不由连声劝道,“岑弟岑弟!
你先放开我,听我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岑尧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揭穿那偷窃诗稿的小人,到时候场面一定大快人心,哪里还听得进去虞瑾的劝说声。
只觉得对方懦弱又窝囊,都被人欺负到这个份儿上还不敢吭声。
真是的,看来还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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