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愕然了一瞬,又缓过神来,心里想着连赵明娇都能毫无顾忌的学武,想来皇家公主应该也有骑射师傅精心教导,这只能说明公主殿下学习格外认真,功课极为优秀。
下一秒,岑尧就没功夫想其它的了。
因为‘公主殿下’亦伏下身来,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异,那只修长的手在岑尧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轻轻握住。
“果然只手可握”
惊奇的声音传来,“阿尧的脖子好细。”
他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握住,像是握住一只漂亮又细腻的瓷器瓶口,或者是一只纤弱又美丽的天鹅颈部。
岑尧被一个女人压在身底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又羞又恼,说不出的感觉。
既碍于对方尊贵的身份不敢轻易触碰,又觉得这样被压制着有些怪怪的。
“赵赵姑娘!”
岑尧实在受不了那种古怪的气氛,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短促又小声的声音,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的小姑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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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狼狈极了。
姒明华似乎终于从那种痴迷怔然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他低下头,对岑尧笑,“阿尧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很喜欢这里吗?”
岑尧扭了扭头,把自己的脖子从对方的手中解救出来,松了一口气之后才看着眼前‘天真不知事’的公主殿下,“当然喜欢。”
毫不客气的说,岑尧自己虽然于读书上没什么天赋,但却极为尊重那些学识渊博的大儒。
得益于他娘的日日唠叨,觉得只有读书才有出路,以至于岑尧从小就立志要考状元。
奈何他们母子俩身份尴尬,在尚书府里备受排挤,没有大夫人的吩咐,族里的学堂并不敢做主收他。
岑尧小小年纪就心气高,自尊心强,不愿意母亲在夫人面前为他长跪哀求。
便一直没有告诉对方学堂先生不让他进去的事实,而是每日照旧背着东西出门,晚上又准时背着东西回来,实则是在学堂的窗户处偷偷听讲。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足足三个月才被揭穿。
原因是他二哥前一晚上溜出去吃花酒,第二日上课迟了,准备偷偷走后门溜进去的时候突然就撞见了鬼鬼祟祟躲在窗下的岑尧,彼时酒意还没清醒,乍见之下被吓得惊呼出声。
当着满堂岑氏族人和教书先生的面,岑尧被捉了个正着。
他本想效仿话本中和他一样身世贫苦命运凄惨的主角,来一个“当众考验”
。
叫那先生随便出题,好让自己展示展示他的才学,即便是偷听岑尧也有在认真学习,掌握的知识不比他们坐在学堂里面的人差。
可谁知那先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点也没有传闻中的和蔼可亲,诲人不倦,而是用一种堪称厌恶的眼神的看着他,仿佛岑尧这种卑贱的妓生子根本就不配听他上的课。
怒气冲冲的喊着下人把他拖下去,说要交给大夫人处理。
岑尧准备了半天的口才毫无用武之地,他们甚至听都没听他这些日子来学会的东西就给他轻易的定下了罪行,似乎他这种人出现在这里就是一种错误,就是辱没了这等教书育人的地方。
他的傲气与信心一点点的塌陷于那些人的讥讽和嘲笑。
岑尧最初是为了不让母亲在夫人面前受辱才选择了忍耐,可他最后还是被狼狈的拖着到了夫人的面前,母亲也闻讯而来哭哭啼啼的跪在了对方院子外。
大夫人是名门世家出身的才女,一举一动都跟那尺子量出来的一样。
像她这样的身份,本来是无需和岑尧一个庶子计较的。
而事实上也是这样,大夫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坐在高位上喝着茶,轻飘飘的抬了抬尊贵的手,就让他下去了。
他被像个牲口一样被拖着进去,又被拖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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