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岑尧这些日子忙着应付虞瑾,那可是一次都没有去找过‘赵姑娘’。
一是为了和对方拉近关系,搞好兄弟情谊;二是前些日子耽于玩乐,着实有些不像话,岑尧不得不静下心来用功读书,这一读,险些半条命都去了。
有虞瑾这么个呆子在身边监督着,岑尧简直是有苦难言,欲哭无泪。
他有时只觉得对方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不然怎么他拼命的暗示对方想要休息一下,那虞瑾就是看不懂眼色,还神色如常的给他多布置了些书目。
但偏偏岑尧虽气是气,却又不得不信对方,觉得那毕竟可是考过状元郎的人说出的话,总比他一个前世落魄失意的人懂得多些。
于是本着“勤能补拙”
“笨鸟先飞”
的心思,岑尧哭丧着个脸,满腹怨气,一边心里骂骂咧咧,把虞瑾的祖宗全都挨个儿念了个遍,一边又乖乖的对着书本熬了几晚上的夜。
短短几天内学的东西,比他前半辈子加起来学得还要多。
让岑尧怨怼之余,不免又有些飘飘然,只觉得现在的自己要是走出去,连呼出的气那可都是透着读书人的高洁气息。
好在虞瑾严格虽严格,但也不是那等压榨起人来不顾死活之辈。
在岑尧学习得神消骨瘦,两眼无神之际,对方终于温温和和的话,说他连日专注学习到底对身体不好,今日可以休息一天,好好放松一下。
天知道那一刻岑尧是多么的高兴,就差喜极而泣了。
这学习的劲儿头一旦过去了,心思不免又开始活络起来,想到其它地方去了。
岑尧不免有些忧心忡忡,自己许久未去见公主殿下,也不知道公主有没有把他给忘了?
可转念一想,这女人啊就该冷落一下!
自己这一直在公主身边扒着,对方可能一时半会儿意识不到自己的重要性,就是要这么时不时地离开几次,才能让公主殿下患得患失,以后对他更加的听话。
岑尧心里怀揣着自己荣华富贵梦,美美的幻想着等会儿见面时公主殿下指不定待他比平日里更加热情,这脸上的笑容啊就没下去过。
嘴里哼着小曲儿,他悠哉悠哉的给自己换了件漂亮衣服。
末了拂平衣袍上绣的绿竹花纹,正了正衣领,只觉得自己光是看起来就十分才高八斗、满腹经纶,是个学识渊博的大才子,这才一挑单薄的狐狸眼,春风得意的出了门。
出门时还遇到了虞瑾,岑尧以为对方是要拦他,还内心怯了片刻,随即又壮起胆来,虚张声势的提高了声线,“你这是要干什么?是你自己说的休息一天,难不成还要反悔不是?”
虞瑾看着他精心打扮过的样子,声音低了几分,“你要出去?”
他心里有句话没说完,他想问的其实是,你又要去见那个赵姑娘了吗?
可他确实没资格拘着岑尧不让他去,若是前几日他教导对方学习,还能借着名头管教几句,可今日是他自己了话,总不能出尔反尔。
再何况,便是虞瑾自己,也说不出心里不舒服的缘由。
他只是一想到岑弟梳洗打扮,满腹柔情的要奔去见另一个人,就觉得心里难受的紧,呼吸都艰难。
岑尧被他严苛约束了几日,早已把那种畏惧的感觉刻进了骨子里,一见到虞瑾脸色微沉的样子就有些心生胆怯了,但偏偏又看不惯那张脸,心里又气得牙痒痒。
这呆子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以为让他做了几日老师就想要蹬鼻子上脸?
自己不过是想要出去一趟,不管是会友还是买东西的,难不成事事都要汇报给对方听不成?岑尧心下不忿,梗着脖子埋怨道,“虞兄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我若说是,你还要拦我不成?”
虞瑾沉默半晌,实在找不出挽留他的借口来。
僵持了片刻,他缓缓移开了身子。
“岑弟,你早去早回,你回来之后,我再来教你读书好不好?”
虞瑾像是服了软一样,他拉着岑尧的袖子摇了摇,语气中竟然有了恳求之色。
自他识趣的让开,岑尧的脸上终于又有了笑脸,此时见这虞瑾肯对他低头,嘴上自然无有不应,“那是那是,我读书的事情,还要靠虞兄才是”
只是想着这几日仿佛坐牢一般痛苦的生活,岑尧打了个抖,心道自己这回一定要好好玩乐一回再回去,让这虞瑾等个够!
“岑弟,你你切记勿要耽于女色,读书人,不要沉溺于外物。”
虞瑾苦口婆心的说着,他好像翻来覆去的就只会说那么一句。
岑尧听着听着又不耐烦了,他急匆匆的往外走,“知道了!
警察同志,如果我说这是一款休闲治愈系游戏,你们信吗?...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