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外面的日头有些晒,明晃晃的刺眼至极。
可他却感受不到半分暖意,反而觉得遍体冷意。
他跟个刚出笼的游魂似的恍恍惚惚地跨过门槛,中途左脚被右脚绊了一下,差点整个人没站稳栽倒在地。
好在身边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了岑尧一下,才没让他丢脸。
小公公穿着身藏青色的袍子,腰间挂着昭王府的牌子,一副既不显眼也不会被忽视的样子,他轻轻地拖住岑尧的手肘处,“公子小心脚下。”
岑尧惊魂不定的抓着小公公的手,片刻后缓过神来,瞥了他一眼,有些蔫儿吧唧的的收回手,转身就走。
连声道谢都没有说。
倒是小公公感受到手臂上的余温,仿佛那人还柔弱惊惧的倚靠着他,他手指蜷缩了一下,忽地追上前一步,“岑公子,殿下的事奴才不能乱说,但若是岑公子有其它问题想知道,奴才一定尽数告知。”
他姿态恭谨,语气轻柔,却是对来时闭口不言的解释。
若是其他人听了,一定见好就收。
可听在岑尧耳朵里,却觉得分外刺耳。
瞧瞧瞧瞧,不过是昭王府里一个传信的奴才而已,这什么态度,说得好像自己多大的权利似的!
你一个小公公,能帮我什么忙?又能打听来什么重要消息?
难不成还真以为挂了个昭王府的名头就比别人高人一等了?呵,跟你的主子一样大话说尽,忒不要脸!
岑尧因此冷笑一声,抱着手臂撞过对方就走。
走得远了,还听见后面传来闷哼一声,他眼神游离了片刻,拢着袖子,脚步迈得飞快。
虽然嘴上不说,但到底是害怕人追上来。
毕竟这一窝子的人都有毛病!
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且说岑尧急匆匆的回到小竹屋之后,心里又怕又懊悔。
也不知道昭王殿下是得了哪门子的怪毛病,还真黏上他了,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而且你要说难以忘怀的人吧,不应该是他吗?
岑尧觉得自己脑子和记忆都没出问题,当初男扮女装的人分明就是那姒明华,他才是误以为对方是女子的人!
在姒明华眼中,他不应该从头到尾都是男儿郎么?既是对着同为男子的他,又怎么还会生出别样的感情来?
岑尧真是为此事焦心如焚,急得嘴皮子都险些冒出泡来了。
好好地一桩差事放到他面前,只要他踏踏实实的干活儿,就能混出一番名头来,偏生因为这种私事而弄得前途不明,混乱不清。
莫非当真是因为他在勾搭人的时候表现得太好,导致他现在都看开了,姒明华还沉溺其中?岑尧深沉的反思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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