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又靠近几步,感受到手底下肌肤微微颤抖着,语气又轻柔了几分,“可小汤公公不一样,你可是我在进昭王府之前就认识的人。”
“你若都不跟我亲近,我还能去亲近谁?”
岑尧那脸色变化的之快,语声凄凄,似嗔似怨,分明说着与友人交好的话,却愣是叫他做出了一副负心人看情人的柔媚模样。
“岑主簿”
汤秉成低着头小声唤了一句,似是觉得两人靠着这么近有些热了,要退远些,可岑尧哪里能让他跑开。
他现在看这白面小公公,就跟看握在手心里的面团儿似的,只等着将人哄住了之后随意拿捏,于是又贴过去了点,继续跟人拉近关系,“小汤公公,你明日过来吗?”
“我近日读了些好书,语句甚为优美,你过来的时候我就念给你听。”
汤秉成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意动,只是还没下定决心。
岑尧见状心喜,连忙再接再厉道,“我那里还得了些好茶,小汤公公有空的话也可以过去尝尝?”
其实那些茶叶是岑尧自掏腰包,买来孝敬刘主簿的。
但是如果汤秉成也好茶,那一份茶,用来讨好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这说着说着话,岑尧都已经半抱住了人小公公的手臂,好没分寸,仿佛都已经熟悉到了跟人称兄道弟似的。
刚才还说他脸皮薄,拉不下脸来说求人的话,可此时此刻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哪里还有半分羞涩的情态?嘴皮子利索得很,好话频出,恨不得拿人当情妹妹来哄。
小公公的面色早已不知不觉间染上了红意,叫这浪荡轻浮的青年贴着连呼吸都热了几分,慌不择乱的推开人,汤秉成竭力用平缓的语气道,“岑主簿放心,奴才有空就会去的。”
有空就去,有空就去,这什么时候才叫有空?
没有落到明确的时间终究只是空话!
岑尧气喘着,暗恨这厮圆滑不已,他都已经好话说尽,连嗓子都说干了,这人还这般犹犹豫豫的,不肯给他个准话,当真叫人急得咬牙切齿。
他这下脸色彻底冷下来了,甩着袖子就要走人,“公公那便随时来吧,我一定甚为欢喜,好茶相待。”
待到转身时却被人拉住了衣服,岑尧铁青着一张脸回过头来,“作甚?”
他心想,这家伙要是现在突然悔改说明天要来,那还有得救。
却见那白面皮的小公公伸出一只手来,弯着唇对他笑得羞涩,“岑主簿,送给你。”
岑尧高傲着头瞥了一眼,早就看这人手握成拳头似乎捏着什么,他还以为这人要打他,却原来是攥着一朵花儿呢。
——红色的海棠花开得娇艳欲滴,被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手心里。
岑尧看着花,忽然心中恶意升起,他用两根白皙瘦长的手指将海棠花拿起来,然后笑着塞进嘴里,当着汤秉成的面咬得稀巴烂。
“谢了。”
他说。
然后红色的花汁溅出一点,落在他的颊边,像一颗妩媚的痣,红艳艳的漂亮。
汤秉成的眼睛里便只剩下这个画面了,那红舌勾着花朵嚼碎,随着那人的嘴巴开开合合,一点点的被吞没干净,直到最后一片花瓣消失不见。
香艳之色便溢出唇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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