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想回去也不是突如其来的想法,实在是他近些日子在昭王府待得甚感憋屈。
得了个主簿的职位吧,倒是高兴了一段时间。
可惜也没开心多久,陡然间现头上还供着几座大山呢!
昭王殿下自不消说,这位是府里身份最尊贵的主儿。
岑尧虽觉得按前段时间处理偷茶叶一事来看,姒明华公事公办,毫无偏私,想来是已经对他失了兴趣,当普通属下来对待。
但耐不住那位是个笑面虎,满面笑容瞧着多温柔亲和的,心里指不定怎么算计你呢!
毕竟岑尧可是亲自领会过的。
他猜不透也看不透对方,暂时还不敢往人边上蹦跶,只心有余悸的缩着脑袋,打算再观望观望。
还有就是刘主簿。
平日里瞧着这老头子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抱着个紫砂壶走在路上都能打瞌睡,总觉得哪天磕一下摔一下,人就没了。
谁料一谈到功课,那双老眼里顿时迸射出炯炯有神的精光来!
端着一口犀利至极的语言,将岑尧的文章批评得可谓是一无是处,喂狗狗都嫌弃。
直骂得岑尧上气喘不过来下气,涨红着一张脸哆嗦了半天说不出来,差点两腿一蹬仰头登天!
他哪里是骂不过来?分明不愿回嘴。
他从小就嘴皮子利索,泼辣粗俗的言辞张口就来,就连刘主簿嘴里翻来覆去念的那几句,都还是偷摸学的岑尧的。
他这老头子见着有趣,学了几句,天天无处使,就逮着岑尧骂,又绕回了源头上。
岑尧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念着这老头子的好的。
得益于他娘的日日念叨,岑尧从小就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
可惜他命不好,学到的关于成长的第一堂课就是在岑府的学堂,也就是那一次,让年幼的他对“老师”
这个词有了粉碎性的幻灭。
后来离了岑府,更是见多了那种沽名钓誉,实则腹内空空的读书人,不由对这群人冷眼观之,鄙夷万分。
也渐渐歇了寻找能识破他才能的良师益友的心思。
哪知道峰回路转重活一世,岑尧竟然能遇上刘主簿这等奇葩?
没事儿的时候就笑呵呵的跟个老顽童似的,抢饭吃零嘴,年轻人爱干的事情他一样不缺;可一旦到了正事上,又能收敛情绪,上到科举考试的各个大题,小到为人处事的道理,都能侃侃而谈。
岑尧哪里跟这种人相处过?他历经诸多,早已看透世态炎凉,也学不会当初一腔赤诚的敬爱老师的姿态,唯一能做的就是克制住自己的臭脾气,不要整天犟着张清高的死脸看人。
偶尔别别扭扭的帮人倒杯茶,已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偏偏就是这样,那糟老头子还能砸吧砸吧嘴,点评一句“手法略微欠缺,香气太淡了。”
直气得岑尧恨不得翻脸走人,心里咆哮好心没好报,以后再也不‘顺手’多做事了!
他念着刘主簿对他的提点指教之恩,因此人平日里骂得再严厉也没反驳过半句,只闷不吭声的跑回去给更加用功。
便是气狠了,也只躲在被褥里偷偷的哭。
对这老头子,岑尧是不耐流于表面,感恩藏在心间的。
至于西院儿的另一位高主簿,岑尧还没放在心上。
他知道对方不喜欢他,也知道这老鳖孙背后里搞的小算计,但他最近听多了刘主簿的言论,觉得自己已经长进不少。
今日之阿蒙,早已非吴下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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