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虽然被宋宣简单修缮了一下,但依旧是家徒四壁,一览无余,晚上睡觉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毕竟夫妻之名只是逢场作戏,孤男寡女的,宋绾多少有些介意。
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宋绾一再的对宋宣约法三章,割舍了半张床给他,两人楚河汉街各占一半,晚上睡觉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将将就就的挨过了一晚。
次日一早,宋绾腰酸背痛的起床准备上山才草乌,今天就着手做冻疮膏。
宋宣也跟着起来,非要跟着去。
反正他一人在家闲着也是没事,倒不如跟着一起上山。
山上到了冬天光秃秃的,雪地里一条小道蜿蜒而上通向山顶,到了这个时节上山一般都是去捡柴火的。
草乌是一种根茎药物,需要挖地才能找到,土地潮湿的地方最容易找到。
宋绾挖出来一个给宋宣看,“长这个样子,记住了吗?”
宋宣表情认真,盯着宋绾手里丑不拉几的草乌端详几秒钟后,点点头撅着屁股去刨土了。
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穿着不合身的大棉袄蹲在那里挖土,那场景怎么看怎么觉得搞笑。
雪地的泥土到了冬天不好挖,好多地方都结了冰,根本挖不动,还好今天出了太阳,雪开始融化,宋绾就挑着雪面最薄的地方挖,十有八九能挖到。
山下隐约传来女孩子的说话声,不多时上来两个相互结伴来捡柴火的女孩儿,都是桃花乡的。
其中说话声音最大的那个,是宋绾的死对头,叫田秀秀,另一个叫梨花,是田秀秀忠实小跟班之一。
当时宋绾跟田秀秀被一起卖到段家的,但田秀秀比宋绾年长两岁,长得也没有宋绾水灵,所以田秀秀当场就被退了回来。
纵使宋绾进了段家又被扫地出门回了桃花乡,田秀秀也只觉得是因为她才没能留在城里,一度认为自己如果留下,局面可能会大大的不一样,更不会让段家把自己扫地出门。
总之,一切的过错都归功于宋绾。
‘宋绾’回了桃花乡没少跟田秀秀斗嘴,鸡毛蒜皮子的小事两人也能站在街里对骂,每次都是田秀秀的母亲拧着她的耳朵回去战争才中场休息。
下次见了面,田秀秀还敢,甚至乐此不疲。
宋绾对原主留下的一堆烂摊子表示想要再重新穿一次。
宋绾假装没有看见的样子埋头刨坑,倒不是怕了田秀秀,而是觉得实在没必要跟这种人斗嘴皮子,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偏偏那田秀秀眼尖的看见了宋绾,撩着眼皮子翻了个白眼:“我说怎么远远的就闻见一股子骚味儿呢,你们闻见没?”
梨花立刻会意,连忙跟着附议:“哎呀,我也闻到了,我每次一闻见这味儿啊,总能看见一个人,猜猜是谁?”
田秀秀斜着眼看着宋绾的背影:“我猜是宋绾!”
梨花的趋炎附势满足了田秀秀的虚荣心,田秀秀更是洋洋自得,说话更难听了:“可不就是她,在城里呆了这么多年,好的不学,尽学了些见不得人的活儿,不然也不能约了二傻子转头又拐了个疯子回来,婚都没结就睡在一张炕上,也不嫌得丢人现眼!”
田秀秀的家境在村里算好的,上头还有个大哥,听说在京城做了官,有七八年都没回来了,却会时不时的托人往家里送钱和一些稀罕玩意儿。
田家人也就仗着这么个噱头在乡里横行霸道,就连里正都要给几分薄面,所以田秀秀就类似于大姐大的存在,乡里巴结她的姑娘多得是,梨花是其中之一。
宋绾一忍再忍,结果刚想发作,宋宣就挡在了她的身前。
“不准你们欺负她。”
宋宣说道。
他很瘦,但背挺得很直,肩膀很宽,宽的像墙。
田秀秀看清宋宣的脸,小小的震惊了一下,想起她和宋绾的关系,嫉妒的心理就开始作祟:“我们可没欺负她!
我说的可是实话,你见过哪家姑娘不知检点,没有成婚就跟男人睡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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