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膳时间,叶柔然来到膳厅的时候,季景星早就等在那里了。
“你下午去厨房了?”
季景星看着叶柔然,笑着问。
“去炖了药膳。”
叶柔然坐下后说。
季景星好笑地说:“陈厨以为你是大家小姐,生怕把厨房给炸了,偷偷派人找我求救来着。”
叶柔然点了点头说:“我是不会做饭。”
季景星一愣,“后来陈厨说,你做的很好啊!”
“我只会做药膳。”
叶柔然平静地说,“我做其他的菜的确会炸厨房。”
“……”
季景星有些无语,突奇想,“你要是在做其他菜肴的时候,自我催眠自己做的是药膳,是不是就不会炸厨房了?”
叶柔然认真地想了想,“下次可以试一试。”
“可别。
你要真炸了,陈厨可得去我那里哭上半天。”
季景星连忙阻止。
叶柔然点头,但似乎没放弃这个想法。
虽说是叶柔然问季景星要不要一起用晚膳,但两人除了在用膳前交流了两句外,之后的用餐过程中无半点交流。
“手伸出来。”
等到叶柔然和季景星吃饱喝足,下人们将东西收了下去,叶柔然对季景星说。
季景星从善如流地伸出了手。
片刻过后,叶柔然收回手,鹤虱将纸笔放到叶柔然面前。
“我给你换个药方,之前那个大夫给你开的,你就不要喝了。”
叶柔然淡淡地说。
“有问题?”
季景星挑眉。
叶柔然摇了摇头说:“没有。
只是不太适合你。”
“怎么说?”
季景星好奇地问。
“你之前中了两种毒,那个大夫医术不错,知道解毒要两种毒一起解,但他忘记了一点。”
叶柔然淡定地说,“这两种毒能在你身体里共同存在,就说明这两种毒可以相融合,既然融合了,那就说明你身体里有了第三种毒。”
季景星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我身体里有三种毒,但是却按照两种毒在解,所以才会一直没有起色?”
叶柔然将药方写好,吹了吹,抬头看着季景星说:“谁说你身体里只有三种毒的?”
季景星有些无语,扶额,“你直说吧。
我现在到底身中几种毒?”
“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