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进了这个游戏房,她叫他祁教练,他喊她林同学。
每次‘林同学’三个字被他低磁的嗓音喊出来,林之漾的心都会跟着一软。
整只手被他的大掌包裹住,林之漾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被穿的窘迫感。
反正他喝多了,能得寸进尺一点就得寸进尺一点。
她笑的眉眼弯弯,一张绝色的容颜化开,千娇百媚到了极致。
“可以吗?”
只要能让他拿那根他从来不用的球杆。
她的胜算就大了。
祁砚尘盯着她,一向无温的眼底云山雾罩着让人不懂的情绪。
就在林之漾以为他肯定会同意的时候。
男人浓而长的眼睫微颤两下,嗓音略微幽沉,“不可以。”
这句话成功让林之漾的心一凉。
狗男人还是那个狗男人!
尽管喝醉了,但理智还是在的。
就像他手腕上的那串黑色佛珠,现在也贴在她的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彰显着男人清冷淡漠的性情和无欲无求的心性。
林之漾咬了咬唇,狐狸眸瞪圆着他,抬着下巴哼了一声,“不可以就算了,我也不怕你。”
谁输谁赢还真的不一定呢!
祁砚尘最终选定了球杆。
像上次一样,打球之前,他单手扯松领带,骨节清透的长指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林之漾移开自己的目光不他性感的锁骨,嗓音清甜的道:“我开球。”
谁先开球谁就占了先机。
她让他慢一点,可没说自己会慢一点。
说不定她再次发挥出自己最好的实力,一杆清台了呢!
谁知,祁砚尘仿佛穿了她的心思,轻摇头,“我们玩个游戏决定谁先开球。”
玩游戏?
这倒是让林之漾兴趣盎然。
要知道祁砚尘生活中真的非常无趣的一个人,不苟言笑,冷漠无温。
这还是第一次他提议玩个游戏。
林之漾两手抱臂,懒懒的靠在台球桌旁,红唇微勾,“什么游戏?”
祁砚尘走近她,“就剪刀石头布吧,三局两胜。”
一听是这么一个普通的游戏,林之漾上扬的眼角登时垂下来,伸手,“噢,那来吧。”
然而,祁砚尘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嗓音低低沉沉的,“不用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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