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干啥有啥事就在这儿说
李梅梅就搬出来赵建军吓他们,这两人都是公社革委会的小喽啰,两斤玉米面被郑大婶收买来撑场子的,好不容易鼓起来了贼胆,却又因为李梅梅这话迟疑了,她们真认识赵记
那这可就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了。
又听这小女娃一脸骄傲的道“我爸是农具厂的李保国,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我可是根正苗红的工人子女,你们自己瞅瞅,这废品收购站有啥好东西值得我们偷的,倒是这位郑大婶,言之凿凿的说我们偷东西,我偷东西的是你吧”
两个“红袖章”
都是小年轻,李保国又是公社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自从接过老耿的班,李保国这路就越走越顺,一步一步当上了农具厂的副厂长,又和赵建军关系好,这两人难免听过他的名字。
差点踢到铁板了。
郑大婶家距这里不远,系统真就在她家床底下发现了丢的花瓶。
李梅梅顺势道“正巧今儿早上我检查东西,发现少了两个花瓶,说不定就是你贼喊捉贼,两位同志,敢不敢和我上这位郑大婶家里”
她又呼了口气,顺势抄起记录本给那两人,“同志,你们,这里头有啥我们可都记着呢,就害怕缺一件少一件的,你们就去这位婶子家,要是没有我们就给她赔礼道歉,给她赔偿”
上家里那可不成
郑大婶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这小娘皮胡说啥,就是你俩偷的,竟然赖给我,两位同志,你们可不能信啊”
信不信的,这两人都烦的很,跑这一趟才得了两斤包谷面的好处不说,还险些得罪了人。
那就去呗,真有花瓶就收走,还能顺便敲这女人一笔,没有的话,回头上农具厂找李厂长混两顿饭吃,这老女人批评教育一顿,双方都给个面子。
姓郑的大婶吓得腿都软了,连声道“不能去,不能去”
她这心里有鬼的样子,更加坚定了那两人的猜测,要是花瓶不在她家,她心虚什么
这两个红袖章就去了,不顾郑大婶的阻挠,在她家里一通乱找,终于在床底下发现了那两个花瓶。
这下人赃俱获,没啥可以抵赖的了。
李梅梅就着那郑大婶面如死灰的样子,声声叫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啊,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干的,你们不能把我抓走”
有人指使的
这就叫人摸不着头脑了,李梅梅自认没和谁结过仇,指使这么一个人陷害她偷东西干什么
“是老严家的孙女让我这么干的,我也是受了她的指使,你们不能只抓我一个人。”
郑大婶嚷嚷着。
那边一个“红袖章”
不耐烦了,“抓你干啥就这种破花瓶哪个废品收购站一天不收好几个,这破烂玩意儿你还当个宝收拾到家里,行了,我们跑这一趟不容易,你自己着办吧”
李梅梅这就明白了,这两人是要好处来了。
好在她也不指望这两人能还她清白,倒是李三妮有些忿忿,李梅梅就用眼神示意她,别着急,慢慢戏就行了。
“妹儿啊,快去娘屋子里开柜子把白面拿出来。”
郑大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李梅梅和李三妮就冷眼瞧这那两个“红袖章”
拎着半袋子白面,提着两个花瓶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帮着她们训了郑大婶一顿,说让她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到底是谁指使的,还说改天要去找李厂长喝酒。
以前农具厂是个小单位,里头只有七八个工人,这年月生产用的农具都是生产队统一管理,坏了也有专门的人去修,一般不轻易购置新农具,所以他们这七八个人,做全县的订单都绰绰有余,可今年不是不一样了吗,农具厂有个工人改良了几种农具,改良后的工具用起来更省力,效率更高,省城的报纸都刊登了这件事,名声一打出去,外县的订单都来了,这几个人就有些不够用了,光今年一年就新招了十个工人。
所以,李保国这个副厂长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等他们走后,李梅梅立马就拉下了一张脸,似笑非笑的盯着郑大婶了半天,“郑大婶,你说你这人咋这样,我这里的好处没少拿,活儿我们也没帮你少干,你咋就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呢,还找革委会的人陷害我们你这么有本事,咋不上天呢”
李三妮忙义愤填膺的附和,“就是,太不要脸了你这种行为及其不利于工农团结,是社会主义的罪人,应该拉去游街”
郑大婶不怕她俩,但是怕刚才的“红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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