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朝狗官砍去。
“我杀了你们!”
谢烐喊道:“谢言!
快去!”
谢母死死护着儿子,她看向一旁的树,“我背你过去。”
“母亲。”
谢烐抓住谢母的衣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你快逃,不要再管孩儿了,你跟着谢言去找父亲。”
谢母摇头,满眼泪水。
“不,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弃你不顾,苟活呢?那还是一个母亲吗?”
谢烐挥手杀死一个官兵,他苦笑道:“你再与父亲生一个,总比我强,或者,你收谢言为养子,他能跑也忠心,母亲,孩儿双腿有疾,不能跪地谢您生养之恩,还请母亲快跑!”
谢母早已哭成泪人。
她擦干眼泪,想起儿媳的话,身上充满了力量,她背起儿子,拼命跑到了树后。
“谢烐,母亲只说一遍。
无论你什么样,都是我的好儿子,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时霜和谢言,我们去找你父亲,一家人团聚!
就算死,我们也死在一起!”
谢烐低头,他思忖了一会儿,转头。
官兵正死死围着时霜,可没有人伤得了她,她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女,正在打破囹圄。
“时霜…”
他喃喃道。
时霜一眼就看到拿着石头狠狠地朝官兵敲的婆婆,“这么猛?不愧是将军夫人啊。”
她走过去,跟栀子和谢母汇合。
谢言杀红了眼,他只有一个想法,打死他们,保护家人!
“啊啊啊啊!”
“谢言,他已经死了。”
谢母赶紧拽起发狂的侄子。
谢烐坐在树下,所有人都在帮忙,他目光扫视二房和三房,眼底泛起讥讽。
“呵,苟且偷生之辈。”
这话,被谢红烟听到了。
她双手叉腰走过去,“谢烐,你个残废骂谁呢!
我们贪生怕死,你怎么不去帮忙?”
谢烐脸色紧绷。
谢红烟环顾四周,没有人,她蹲下说:“谢烐,你把你身上的玉佩给我,我就嫁给你,怎么样?”
她知道谢烐有一块掌管谢家的玉佩。
大房现在落魄,但终归是谢家的掌权人,嫁给他,她也能当谢家的少奶奶,就有人服侍她。
堂兄妹怎么了?
反正到了不认识的地方,没有人敢说。
谢烐手一紧,“你恶不恶心,简直痴人说梦!”
“给脸不要脸!
我自己翻!”
谢红烟着急了,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