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霜手一顿,她明白,男人在不停地自责。
“呼~”
蜡烛吹灭。
她坐上床榻,给男人盖上被褥,对上他深邃、哀伤又炽热的双眸,轻笑道。
“我说了,你不是累赘,你是我的夫君。”
她想,书中描述的谢烐一点儿也不真实,这哪儿是恶贯满盈的大反派,明明是独自舔砥伤口的可怜狼。
若非残疾,想必定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吧?
谢烐望着窗外的月亮,心里满是悸动,他不是累赘,是时霜的夫君。
他拿出玉佩,在月光下,尽显皎洁。
“好,祖母说,将玉佩交给她的孙媳。”
“呃…”
时霜纠结,她还不知是否离开,去过潇洒的日子,这玉佩她不敢接,毕竟是一个老人对新人的祝福,“你先帮我收着,我怕弄丢。”
下一秒。
谢烐浑身散发着失落,他的手往后抽了抽,“我就知道,都是骗我的…”
“好好好,我收下。”
时霜无奈,忙从他手里拿过玉佩,随之,就听到他的一声笑意,她瞪大眼睛,生气地捶了他胳膊一下。
“好啊你,竟然骗我!”
谢烐嘴角勾起,平躺下,微微转头,“要不然,你怎么肯收下?”
时霜轻哼一声,背对着男人躺下。
她握着手中的玉佩,已经有了余温,哎,算了,大不了等走的时候,把玉佩留下。
哗!
谢烐将被褥扬起盖在她的身上,“我们全家老小,就靠夫人了。”
“……”
时霜紧闭嘴唇,赶紧入睡,拒绝pua!
清晨依旧是米汤。
时霜很想吃肉,正喝着米汤时,村长和老管家就来了。
孔村长笑道:“恩人,我们去挖点野菜。”
时霜点点头。
“出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最好让几个人在前后放哨,这样有一个应变的时间。”
她提议道。
想起那天的事情,孔村长也是一阵后怕。
“多谢恩人,我知道了。”
老管家抱拳,“少夫人,我也跟着村长一起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顺便打听一下老爷的下落!”
时霜眸光一亮,对啊,还有谢烐的父亲呢,书中写,将军还活着,隐藏在一处深山老林里,后来才出山。
“好,你们注意安全。
让谢言也跟着你们吧,他腿脚快,有什么事情也能跑回来通知我。”
谢言应了一声,他跟着老管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