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我让母妃请陛下前来,是因为前日栎阳城内生了一起纵火案。”
说到此事,郁少锦脸上带上讥笑。
皇城司执掌禁宫,护卫皇城,还是皇帝的眼睛,刺探情报,监察百官,可以说是皇帝身边最近的人。
正因为此位置关系重大,所以当初郁司程他们才非要一争。
“何人所为?”
郁时桉问道。
若是普通的纵火,郁少锦不会特意进宫与郁时桉说。
“郁昭苏!”
郁时桉不禁想笑,他正愁找不到收拾这个哥哥的机会,想不到他自己送上门了。
“哦?他为何纵火?死伤如何?”
郁时桉问道。
“原因还未可知,只知那一带是栎阳的暗街,很多阴私之事都藏在那里。
听说起火的是一所暗娼馆,因为事时是深夜,所以死了很多人,包括去暗娼馆寻欢的人。
还连累了周围几所民宅。”
郁少锦眼眸内满是兴奋。
只要查明此事与郁昭苏有关,郁少锦自然有方法扒掉他一层皮。
光是想到此,郁少锦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
郁时桉自然也知道郁少锦对于郁昭苏的恨意,但他并不想郁少锦因为恨意迷失本心。
在他看来,郁少锦本性不坏。
他不由提醒道,“兄长,郁昭苏该死,但无辜之人不该成为你我皇权的牺牲品。”
说着,郁时桉伸手握住郁少锦置于桌上的右手。
郁少锦让手背上传来的温度烫了一下,他看向郁时桉黝黑的眼底,那里面似是银河干净璀璨。
他像是被那明亮灼伤。
郁时桉轻笑,接着说道,“朕相信兄长自有分寸,希望兄长能与朕一起肃清朝堂,还百姓一个海晏河清。”
郁少锦现在才现他这个弟弟年岁不大,但拿捏人心的本事可不一般。
几句话下来,给他许了一个清明的未来,还把自己架到了忠良的位置,让他满腔的阴暗悄悄缩回去。
郁少锦越来越觉得,郁时桉是真正适合那个位置的人。
贺淮叶自然也听出了郁时桉的意思,他一直担心郁少锦会被仇恨吞噬,他甚至想,若是有一日郁少锦要做些什么,他一定赶在郁少锦之前,出手替他解决,万不会让他脏了自己的手。
但现下看来,自己也许能寄希望于这个少帝。
为此贺淮叶看向郁时桉的眼神带上了感激。
“五哥这个护卫,还真是把他五哥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啊!”
郁时桉默默想,心下又一酸。
“这件事就劳烦兄长多费心,只要有实质的证据,那朕自会让郁昭苏和他的同伙接受公正的审判。”
郁时桉就像在与郁少锦承诺。
郁少锦心下了然,一股热流传遍全身。
他起身对着郁时桉行了一个大礼,道,“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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